别人几个电话过来你就想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六年前是,六年后还是!说说,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那些男人们都给了你多少好处?我都加倍给你行不行?说!!”
”
。。。。。。”
不行了。
她输了。。。。。。
眼眶边有酸涩的眼泪在打转,宋言心底涌起了一股诉不出的哽咽,她晕染着湿润的明亮眼眸倔强瞪着他,唇瓣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何苦至于这么苦苦伤人?
尽管是恨,却一定非要把她践踏得一文不值?
有时,语言会比一把刀子还更要锋利,更要伤得人无所遁形,完无体肤。
后悔了。
她开始后悔这么冲动跟这个早就不是她所认识的男人来到这种地方,后悔她之前种种还是有些天真的想法了。
她应该离得他越远越好。。。。。。
可是,箭在铉上,尽管后悔,唐慕年也不会给她说不的权利。
他厌恶着直到此时还心心念念想着别的男人的她。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痛恨背叛,痛恨着她当初不管不顾把他们都扔下,独自一人离开。
每每想到那年唐家落难的日子,唐父去世的日子,都是他人生最为煎熬难耐的时候,而没有她的日子,则就变成他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候。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年她离开,对他来说是多么煎熬。
她的离开就好像是嘲笑,嘲笑着他们曾经似乎真的爱过,更是嘲笑甚至一度以为彼此就是彼此的依靠,是他曾以为会跟彼此细水长流一生的人。
而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她离开的那年,他曾不止一次的疯掉过。。。。。。
强制掰开她的双腿,仿佛带着他满身的戾气萧瑟,他阴鸷着俊脸,朝她靠近,融合。。。。。。
**
医院。
急救室外的走廊上,傅寒深倨傲挺拔的身姿定在这里,目光时不时的复杂朝急救室门内往去。
旁边,是正拿着电话不断重复拨下一个号码的司机石恒。
而没有多久,石恒放下手机,对浑身凝聚着优雅尊贵的男人摇头,”
老板,宋小姐电话打不通了。”
原本是打通了,但不知为何又被挂断了,以至于现在,电话还直接关机了。
傅寒深眉头紧锁,黑眸深邃得仿佛一潭深水,抄在裤兜里的双手有些不耐的攥紧,英俊的下颌也绷了住,眉心中满是躁乱。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弟弟出事了,不但不接电话也就罢了,现在还关机?
真是不太能明白,既然他们父母不在,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把孩子带到这么大的?
就她这样带人的方式,孩子出什么事也联系不到她,有何用?
这是怎么做的姐姐?
越是这么想着,傅寒深内心就越乱,脑袋里时不时就闪过宋小源憨厚又狡猾的小脸。
司机石恒在一旁也是不解,他们那个有时高傲得欠扁,优雅得让人唾弃,冷淡得让人害怕的老板,居然这么对一个孩子上心。
是今天早上出门忘记醒神,还是明天的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这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