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萦萦一个女孩子家都知道要脚踏实地,依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只有亲手取得的东西才会完全属于自己。
而季渊呢,从小就不学无术,没有一点季家男儿的样子,那块料还非要挤进季氏集团,除了惹祸他还能给季氏带来什么?
“爸,就是这样我才想让他进入集团历练,说不定他有正事做,很快就会改过自新了。”
季令川还是不甘心,年轻的时候他没争过季鸣,现在他的儿子又争不过季宴和季泽,再这样下去他二房就只能仰仗大方的鼻息过日子。
老爷子一听他的话,不怒反笑,“一进公司就要求总经理的位置,这也能叫历练?”
“季宴都是公司的总裁了,给季渊一个总经理的位置怎么了?都是你的孙子,难道你就不希望季渊有出息吗?”
季鸣有些按耐不住了,季令川想要为他儿子谋前程,本来是跟他无关,可是他口口声声提到季宴,他就容忍不了。
他脸上带着三分的火气,“季宴是总裁没错,可你也别忘了,当初是谁要求他从底层做起,他是依靠自己的能力才爬到总裁的位置。”
季鸣的话顶得季令川无话可说,当初确实是他让季宴从最底层做起,他也没想到季宴竟然这么厉害,短短几年时间就爬到了总裁的位置。
一直闷不做声的裴玉看见自己的丈夫被顶得说不出话,脸色瞬间就变了,暗骂了一句废物。
自从嫁给他开始,她就没少操心,什么都做不好,偏偏又不学,每天只会抱怨这个抱怨那个。
要不然那么大的季氏集团怎么会落入大房的手里,二房除了领那点年终分红,其他的什么都得不到。
她看向了季鸣,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大哥,季宴的事确实是令川的错,他也知道错了,我们季渊呢没有季宴那么精明,但是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对他的婚事怕是会有影响。”
面对说话温柔,和颜悦色的裴玉,季鸣的怒气缓和了几分,季家的教养不允许他去针对女人。
“这话跟我说没用,我不插手公司的事。”
季鸣靠在沙上,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安和忍受不了这充满尔虞我诈的气氛,干脆拉走了季扶萦,来到花园的凉亭。
“萦萦,在酒店住的怎么样?实在不习惯就搬回来吧,这班我们不上了。”
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个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酒店里,身边也没个人照应。
若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怎么办,谁能照顾她?
越想越气,这个季宴真是太不像话了,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逼得自己的妹妹离家出走。
她好心给了他机会,他还不知悔改,看来她得亲自去找一趟宋雨惜,别的她还可以容忍,但是逼走萦萦,冤枉萦萦的事,她绝对忍不了。
“妈妈,如果我离开一段时间,你会不会生气?”
“你又想去哪里啊?可不能再让妈妈担惊受怕了。”
安和看着她乖巧懂事的模样,一时竟猜不到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以前萦萦也曾离开过,她回来的时候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些新旧伤痕。
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连季鸣也没有告诉,她能隐隐察觉出萦萦有一些不能示人的秘密。
但是想隐瞒,自己会尊重她的选择,她也相信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分得清是非对错,只要不干坏事她就不会去干预她。
“二哥要去参加研讨会,我想跟去看看。”
季扶萦感觉自己现在就处于水深火热当中,进无步退无路。
她一直不敢想起那天在休息室里季宴对她做过的事,从那之后她就刻意躲着他。
在公司楼下遇见的时候,她也会故意撇开脸不让他看到自己,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所以她才会想要跟着二哥一起出国,过几个月再回来,说不定那时季宴已经和宋雨惜结婚了。
想到季宴会跟宋雨惜结婚,一股莫名酸涩感不断地涌上了心头。
她真的能做到那么坦然吗?
可是做不到又能怎样,她和季宴之间根本就没有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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