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曰:“盟主对济瑜之情未必大过符城主,济瑜何不对符城主说待帮盟主完成一件功德再随符城主,如何?”
焉曰:“若到时盟主不放济瑜去,如之奈何?”
仁曰:“这事都在我身上,若济瑜能助盟主取剑成功,此事并不难办。”
李焉大喜,同出相见,素曰:“济瑜身体何如此瘦弱?”
焉曰:“城主推心置腹,济瑜何不形消体瘦。”
素曰:“与我同回恭阳如何?”
焉曰:“济瑜反复奔走,难得盟主恩重,如今身无半寸之功,若与城主回去岂不为天下人笑。”
素曰:“济瑜之意若何?”
焉曰:“待济瑜为盟主完成一件功德再随城主,终身不变。”
符素从之,李焉辛仁同回东铭府,禄曰:“林家姐妹走了,后事如何。”
焉曰:“济瑜已有计了。”
言毕在白禄耳边嘀咕一阵,白禄听闻大喜,遂打发属下去矣。
且说楚剑双慕容非在巨城闲走,天尚未黑,慕容非眼神儿好,指前方曰:“前方莫非是子荷子柔么?”
楚剑双看去正是二人,相问之下才知被什么人救了,众人同回山林,有一夜林霜起身如厕,感觉天气寒冷,黑暗之中多了几分阴森,树林中仿佛有人影,林霜正疑惑间忽有箭疾飞来嵌入门柱,林霜急忙追去,不见有人,拔箭来看,上书一纸条,当时楚剑双闻讯至,林霜把事说了,慕容非取信读曰
:“白禄欲使村民上山放火。”
楚剑双气的牙根痒,咀嚼口齿,啧啧有声,大骂曰:“我便去夜闯东铭府,杀了这贼才消我恨。”
说罢要走,众人拦住,非曰:“不可造次强行,你若前去必起争执,到时事大如何收场?他若来收其心足矣。”
剑双曰:“水中下毒不行又要放火烧林,至此三番五次,彼若有心此事早做罢了。”
非曰:“丈夫勿要争强好胜,但有小关在,彼之计谋不成。”
众人回堂各自睡了,当夜无事,又一夜听门外闷响一声。
众起查看,又见一箭嵌入门柱上面,取信曰:“白禄组织高手,若楚剑双有事出走便取慕容非为人质。”
剑双曰:“今日定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霜曰:“信中写的明白,哥哥若下山去姐姐危矣。”
楚剑双无奈,忍下口气,过了几日又听声,几人急出又见箭,取信曰:“白禄埋伏人马,等子荷子柔下山则就地抓了要来换剑。”
雪曰:“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听了那李柔的话,也好太平。”
楚剑双怏怏不悦而回,众人都散。话分多头,却说中川主管余垠每日在城内商议,欲使南国变乱,问臣下曰:“白禄楚剑双在巨城僵持不下,有何计策可使二人反目?”
诊曰:“白禄在城中耳目众多,不合下手,不如或一两日或三五日,遣弟子前往山林云海袭扰楚剑双,激怒之,楚剑双心思烦躁之人
必受不得气,此乃填薪助火之计也。”
余垠从之,就令田灌为将,率领精锐前往山林云海袭扰楚剑双,楚剑双在山林云海不过几天安稳日子,但见:
今日遇见豺狼,明日碰见蛇蝎,风顺便是烟熏,树林不时着火。夜晚常有马斯之声,早起必有火光之明。山泉污浊,果实凋落,泥土中粪便狼藉,堂内有白蚁腐蚀。
楚剑双不听劝,不分昼夜游荡于山林,打死打伤不明者百余人,情况有所好转,田灌率领残部返回,余垠就要问罪,连曰:“此事不关田灌之事,只是不知谁为川主献此无用之计。”
且说徐诊献策时杨连并不在城,返回后才知道,心料田灌定是无功而返,现果然之,垠曰:“季越有何见解?”
连曰:“白禄既取剑主意已定,何必填薪助火?此拙计也,何况楚剑双武艺,起我中州三千之众尚不能敌,田灌百十余人如何成功?若只追究田灌之过,这献计之人又当如何处置?”
余垠见杨徐各自不睦,有相斗之意,便草草了之,此事不说。只说楚剑双忍耐不得要杀白禄泄愤,慕容非拦住,一日林霜林雪在室内打趣,雪曰:“多听姐姐说李柔,不知是否喜欢上了人家?”
霜曰:“好你个小女子,拿你姐姐来取笑,你早间喜欢哥哥我却没与你说,你倒先说起我来了。”
雪曰:“哥哥若是听了李柔的话哪能落得现在担惊受怕?家
中的药材也尽了,下不得山,你说如何是好?不如姐姐请李柔哥哥上山,帮忙出个计也好解危。”
言毕大笑,楚剑双在门外听闻经过心中不爽,遂在外舞剑助兴,舞到好时忽闻外有高声曰:“真乃天下第一之剑也。”
楚剑双看去是李柔,遂收起步子,曰:“向研又无处去了,来这偏僻地方。”
柔曰:“向研知先师有难,特来相助。”
剑双曰:“我有何难?”
柔曰:“向研不来打趣,说句话便走,如今此地危机四伏,唯今之计可以带上家眷出走巨城,前往蒙山与五侠相伴,方可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