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伸手又指远处的树。
木歌看一眼道:“不许去爬树了,你这样还能爬吗?”
他心中只以为亚当是想来玩,开口道:“等你玩够了我们就回去啊。”
亚当的伤腿需要处理,木歌可没有忘。断了腿人需要至少三个月时间才能恢复,亚当这伤他藏都藏不住,不去月馆是不行的。亚当没有放开他,而是扯着他一起往前走。木歌怕亚当摔,当起了他的人肉拐棍,胳膊一伸,把亚当的腰圈到了自己身边。
亚当转头碰上木歌不耐烦的眼神,自然地把手臂架到了木歌的肩上。
“笑什么笑啊。”
木歌对两人这姿势还挺满意,至少不用再背着亚当他没那么累……不过亚当这个笑让他觉得有些别样的感觉,他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亚当长得不错了?
为了解气的木歌忽然伸手抓住了亚当腰后的长尾巴,用力扯了一下。
温暖柔软的长毛着实有不错的手感,木歌虽然想摸,又觉得画面太油腻和不雅,想了片刻就放弃了。亚当仿佛被他的行为惊到,瞪大了一双无辜的金色瞳。
“…………”
木歌仿佛被他看穿了意图,别过脸看着路道:“穿这身跟小动物似的,还好你没尾巴,不然能天天给你撸秃了。”
他的话成功让亚当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两人走到亚当指的那片树林,木歌才后知后觉地现,树上缀满了红艳艳的果实。这不是刚才吃的车厘子吗…………亚当半夜跑这儿来摘的?
“你…………”
一瞬间他有些在意起身上这个活宝来。“昨晚上…………”
亚当兴奋又期待地点点头。
这家伙是在等他的表扬吗…………木歌蹙了蹙眉,开口问道:“你晚上怎么看得见的?”
重点是亚当上树摘果子下地也没见受伤啊,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受伤了?
亚当忽然扭过头不看他了。木歌见他躲闪,伸手又拉了一下他的长尾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虽然明白亚当不会回答,可木歌还是禁不住要问要说。大多数时候从湳風亚当的眼神里,他会读懂他做了什么,还有他怎么想的。
这感觉像极了训狗。木歌想起了木凌小时候养过的一条边境牧羊犬,眼睛里藏着的小情绪就像人类的小孩。
亚当这时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腰腹。他这动作让木歌也好奇着往下一看:经过两次不客气的拉尾巴,套在亚当腰上的紧身白色裤子已经往下滑到一个可耻的位置,完美曝光了他腰上的人鱼线,凄惨而勉强地遮着重点部位。
“…………”
木歌毫不客气地看了一会儿,口中道:“麻烦,有手有脚的,还要我给你穿。”
他说完也不含糊,拽着亚当的裤子往上提了两下,这才将他的腰腹线条遮住。
亚当忽又露出微微笑的表情来,脑袋在木歌的颈上碰了一下。
“别撒娇,你这么大只哪有撒娇的效果。”
木歌面无表情地说着,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亚当这个模样让他时常忘了他是个雄性生物,虽然但是…………他才不会像那些粉丝一样对他痴痴念念。
亚当似乎受了暴击,表情颓了一会儿,松开木歌的肩膀,往车厘子树蹦去了。木歌见他跳走,不放心地跟了上去,想看看他要做什么。亚当抱着树“忧伤”
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尝试着伸爪子爬树,他尝试了几次也不得要领,勉强爬上了一小段,似乎是不习惯伤腿的负担。
木歌看得血压飙升,都半残了还妄想着爬树,开口喝止道:“干嘛呢,不怕摔啊……快下来——”
他此刻烦躁着自己像极了替娃操心的妈,无时无刻要照看着家里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