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骁知道赵清媛常常找穆际云玩儿,便想着寒假干脆蹲穆际云家里去算了。
谁知道穆际云出国去参加了个什么夏令营,段骁没办法,只得直接找上门。
赵清媛原本在家里睡觉,知道段骁来了,做起来猛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问:“干嘛?”
段骁说:“请你去看电影。”
赵清媛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啊。”
段骁拿出电影票,“我们去看《长江七号》”
电影院里,此起彼伏的笑声就没断过。
段骁也笑成了个傻子,爆米花都洒了一地。
相比起电影,赵清媛觉得段骁鹅叫一般的笑声更具有魔力,他一笑,就跟传染病似的,搞得赵清媛也想笑。
一场电影看完,赵清媛没记住电影讲了什么,就只感觉自己肚子笑痛了。
走出电影院已经是傍晚,黄昏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段骁嚼着口香糖,说:“电影好看吧。”
赵清媛“哦”
了一声。
段骁转头看着她,嘴里吹着口香糖泡泡。
赵清媛的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像一颗苹果,段骁看着,莫名其妙就想伸手戳一戳。
人家说吹弹可破的肌肤,就是这样的吧。
大脑没有肌肉神经反应得快,段骁想着想着,已经伸出了手,触到了她的脸颊。
赵清媛看着他,“你干嘛?”
段骁:“没、没干嘛。”
赵清媛突然笑着,慢慢靠近他,“段骁,你想不想……”
话没说完,段骁嘴里的泡泡“啪”
得一声灭了,粘在了赵清媛的头上。
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段骁觉得,自己可能要挨打了。
因为段骁听说有一次穆际云用打火机不小心烧到了赵清媛的烧,被她追着打了三条街。
此时,赵清媛紧紧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对、对不起。”
段骁道歉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助跑的动作。
赵清媛却没有动手,咬牙切齿地说:“没关系。”
于是。两人在路边坐了下来。
段骁说:“我……我给你摘了。”
他上半身前倾,抓起那一缕被口香糖粘住的头,开始一点点往下拔。
但口香糖这种东西,除非一剪子剪了,否则很难清理干净。
既然剪不断,只能理还乱。
他们在街口坐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而且有嘈杂的鸣笛声,有纷乱的叫卖声。
但段骁耳里,只有赵清媛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半夜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