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在严老将军处待到下午才离开,此番了解了当局的形势,对南蛮的看法又变了许多,这仗必须打。
“翠菊,停车。”
宁晋溪撩开车帘看到外面有卖蜜饯的小贩,想起徐然也是个小姑娘应当喜欢吃这种甜食。吩咐翠菊下车买了一些来。
——————“殿下,徐校尉在泡药浴。”
沈如月守在一间偏房门口,见到宁晋溪来找徐然解释道。
徐然在里面也听见到了,只是她现在无心回应,药浴的作用下依在木桶上昏昏欲睡,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迷雾里一般,这种感觉是一天之中整个身体最舒坦的时候。
宁晋溪点头示意,带着翠菊往小院一处僻静之地走去,这里可以很好的观察到整个院子的动静,正如宁晋溪喜欢将局势控制在自己手中一般。
“叮铃”
沈如月熟练的从厨房提来一桶水送进房内,过了一会徐然便打开门对着沈如月致谢。自己这毒拖累着沈如月一天到晚净做些伺候自己的活计。
宁晋溪看着沈如月提着桶就去了,本来轻轻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发力,指尖都开始泛白了。
怎么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了吗,都已经不需要忌讳什么了。
一旁的翠菊也觉察到宁晋溪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小声道“医者不避讳男女。”
宁晋溪听完才发现自己对徐然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占有欲。
徐然出来时眼睛便一直往宁晋溪那处瞟,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直到自己走近宁晋溪身旁,能闻见宁晋溪身上的熏香才停下。
“去你房里说。”
宁晋溪从椅子上起来后说道。
徐然大概能猜到宁晋溪会对自己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这毒需要去南蛮用她们的蛊虫才能治,自己一早就知道事情。
“如今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送你回文周山与你父母团聚,三年后如果你还愿意回来便回来,二是去南蛮用蛊虫治好你身上的毒,不过那蚀骨之痛”
宁晋溪最后的话没有说下去,她想徐然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去南蛮。”
徐然想也没想到回答道。
“你可知那蚀骨之痛远比她们南蛮女子她们受得痛要痛两倍不止。”
这是今日回来前寻李药师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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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蚀骨之痛有多痛?”
宁晋溪问道。
“超过女子分娩之痛,且徐校尉不是从小就接受蛊虫,对那蚀骨之痛的忍受度没有南蛮女子高,有可能会因受不了而亡。”
李药师将自己对这蛊虫的了解一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