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见浴室里的人依旧没有出来的打算才拿起药品敲门。
“你是打算今晚都睡在里面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仿佛是在印证她的话。
终于,季元欣忍不住开始捶门了,边捶边说着,要用浴室洗漱的话。
这次,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梁蝉依旧是低着头,想冲出去。
季元欣用身体阻拦了她的去路,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将人往里面推。
“喂,你到底怎么样了?”
季元欣用另一只手将浴室的门关上,然后反锁。
随后从睡衣前面的大兜里掏出消炎水和上次她给自己的那瓶跌打水。
把一瓶塞到她的手上,打开另一瓶用棉签蘸上不由分说地往擦伤上涂。
季元欣的动作很快,也很粗暴。
不过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因为梁蝉根本没有想过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反抗不了。
温热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心心念念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她像是恐怖片里的僵尸,而季元欣则是定住她的那道符。
等一切都解决后,犯人又被提审官压回牢里。
两人相对而坐,提审官问:“为什么要打架。”
犯人:……
“你先动手的?”
提审官又问。
梁蝉有些享受这种氛围,只是看着季元欣越凑越近的脸庞,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她。
“你不知道闻仪献不能惹吗?”
季元欣拍开她的手,说。
这次梁蝉终于有了回应,她摇了摇头。
见她这副模样,季元欣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好像,似乎,可能,额,确实没有人告诉过梁蝉,那些人可以惹那些不行。
“你躲着我是怕我知道你打架了吗?”
季元欣只好换了一个问题。
梁蝉看着她的眼睛,心底默默地回答道:怕你觉得丑。
作话(泄负能量,勿看)
我都服了我姐了,男的有什么好的,谈恋爱期间就动手打她了,还拉黑她的电话,现在大半夜非要去找人家,人家还不给她进门,这男的真恶心,家暴,我姐也是脑残,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