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个小孩儿你来主刀,我来打游击辅助你。”
黄宇森说道。
“好的黄哥,那您给我把把关,有啥不对的地方,您再教教我。”
罗诚回想了一下刚刚从老黄同志那里学来的手术细节,没想到记忆却如此清晰,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看来这就是从高毅老师那里得来的双BuFF的妙用,大大增强了自己的学习能力。感到心中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向黄宇森回道。
“兄弟之间,搞这客气。”
黄宇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面对兄弟说的话却很是受用,这一声声“黄哥”
、“把把关”
、“教教我”
,算是说到自己心坎里面去了。
今天自己在兄弟面前秀这一波操作,满分1o分,怎么说也得打个12分。多一分给自己剪完包·皮潇洒一丢的高难度动作,另外一分嘛,自然是要给兄弟情深、其利断“鸡”
了!
给自己打了个高分,黄宇森心情大好,屁颠儿屁颠儿心甘情愿地干起了助手的工作。
黄宇森重新拿一个环切包打开,准备器械可吸收线,消毒铺巾。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术前准备工作了,但这些都是刻在外科医生骨子里的,也未觉生疏。
罗诚也抽好麻药,按照老黄同志所说的方法,开始打麻醉。第二个小朋友有第一个做榜样,倒也没哭没闹,安静地躺在那里。
看着罗诚的麻醉手法,黄宇森暗暗觉得这兄弟确实有点儿东西,就演示了一遍,就已经做的不亚于自己了。
不过第一个技巧确实不难,但第二个技巧嘛,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自己让兄弟做这个小孩儿,自然是想看他用自己的方法切个包·皮,然后再跟自己的“一剪没”
pkpk,从而找出兄弟手法中可以改进的地方。
然后再好好讲解“一剪没”
这个剪的精华所在,并将详细方法教给兄弟。当然,最重要的嘛,更加体现出自己这个当大哥的长者风范!
回了个神儿,黄宇森将注意力集中到罗诚的操作上。
只见罗诚用长钳夹住,紧接着就拿起了组织剪。。。
“千万!”
黄宇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嘴里面的那个“别!”
字还没有说出去,就只听咔嚓一声,罗诚手中“花骨朵儿”
上的花瓣,就应声而落。
简单的仿佛不是在割包·皮,而像是Tony老师剪头、退休老头儿修树枝一样!
黄宇森此时只觉后背惊出一片冷汗,心里凉半截。
“一剪没”
说起来容易,但需要术者对手术部位组织结构十分敏感,眼睛隔着皮肤是看不着里面东西的,只能凭手指指尖的触感,去摸索,去感悟,去调整。万一切少了,还是得沿用传统方法切掉多余皮缘;万一切多了,那就麻烦大了,轻则张力太大伤口长不住,重则切掉了不该切的地方。
自己这手术方法确实取巧直接跳过了暴露的步骤,但改编不是乱编,戏切不是胡切。。。
只能祈祷兄弟是切少了,那也说的过去,咱再重新多修一修就是,可千万别是切多了。。。
怀着忐忑心思,瞪着铜铃双眼,黄宇森向被切过的花骨朵儿看去。
只见那花骨朵儿白璧无瑕、无可挑剔、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像是天生就长那个样子。
竟比自己切过的还要好看些??
而且似乎,出血也要比自己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