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还是先办成了再说吧。”
“……”
言萧挂了电话,眼睛瞄到门口,地上铺着白色的地砖,上面有几点殷红。
她走过去,蹲下看了看,是血迹,还是新鲜的。
难怪他刚才走的那么快。
关跃的房间在斜对面,他坐在床上,赤。裸上身,刚拆下被血浸透的纱布,刚准备上药,门被一把推开。
言萧倚着门,盯着他的左臂:“受伤了?”
“你不是看到了?”
关跃往上倒药粉。
“看来五爷的面不是那么好见的。”
言萧走过来,拿了纱布往他胳膊上缠。
被药粉覆盖的伤口看起来并不可怖,只是肿得很高,血止住了,胳膊上还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一手托着他胳膊,一道道缠上,打结的时候低头咬住一头,另一手配合一拉,扯紧系上。
伤口处微微发热,是她的呼吸。
关跃看到她的睫毛,很长,低垂时眼神也被遮掩,脸上难得的温和。
似有所感,言萧忽然掀眼,四目相对。
哪有什么温和,她的眼神依然犀利。
关跃对刚才的感觉感到好笑。
“你可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