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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分尸缝合案老鹰也等我（第2页）
豹舒万抬头对视杨修道，没有半点惧意。
“我们怀疑你，因为你是个失败者。”
“失业、没有伴侣。”
豹舒万脸色红，耳朵竖起。
“犯罪人还要更烂，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事业、爱情一事无成，只敢对女人下手。我们已经从受害人身上采取到少量白色液体，到时比对一下即可，你的嫌疑很快就能排除。”
豹舒万眸子恨不得将人活剐。
“哦对了，犯罪人那方面估计就几秒钟，怪不得要找失足女，我看就是嫖的过程中因为太快被怼了两句，这是激情犯罪……”
“你懂个屁！”
豹舒万气得抖。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我估计犯罪人的特性也烂，连我还不如……”
“靠！你们现在就给我抓起来，人都是老子杀的！老子特性是跳跃，能跳他吗六米，你个人类拿勾八和我比！那些女人死得其所！我是在警告学生不要走弯路！”
“怎么可能？那白浆都不是你的？你别吹牛了。”
杨修故作震惊道，外面的众人已经看傻了眼，鹰启迪惊地翅膀都控制不住的扇了两下。
哪有这么用激将法的？！这嫌疑人怎么说两句就成傻呗了？！
凭什么不动刑还能问出话啊？
“因为那几个人就不是老子杀的！你们督查就是一群吃干饭的，这都他妈查不出来，有人冒充我作案！我有证据，我没吹牛，我有个小阁楼，不在我名下，你们去那能找到她们的头。”
“她们在前面爬，我在后面追，那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要怪就怪她们贱，体力又不好，要是能跑过我，说不定老子还会放了她们。我跳远一步十二米，她们爬几十步，哈哈！老子一下就追上了……”
杨修不动声色，可桌下的手已经攥成拳头。
这不是人类社会，这是动物世界的狩猎。
“老子拽着她们的头往后扯，看起来那么有韧劲的东西，轻轻一拽就薅下来了，烦的要死！正好，老子总得留点东西，把它们一口气扔到箱子里，长、短、彩色的、黑色的……乱七八糟的。”
豹舒万眼球外凸，眼底布满血丝，金属手铐乱响。
“之前那些受害人的尸体在哪里？”
杨修打断道。
豹舒万瞬间安静下来，他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头能看出他杀了多少人，但督查的度不可能这么快，杨修甚至没有佩戴耳麦。
“带我找到她们的尸体，把真相公之于众，让世人知道你做的全部。”
“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督查还管那么多？”
“我是为你好。”
两人对视，眼底的意味难以猜透。
“给我三天时间，我考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