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七章当着粟厉不要提傅锦两字
“粟厉,查一下车牌***z22。你嫂子被跟踪,她现在正开车去你那边的路上。”
萧敬航第一时间联系了粟厉,他知道找粟厉比通知交警队来的快得多,而且不用他多说,粟厉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挂断电话,萧敬航以最快的度换好衣服下楼,告诉萧万里夫妻自己去接萧久久就急冲冲地出了家门……
萧久久在黑夜中镇定地行驶着,车不快不慢。心里计算着离尖刺总部的时间做着一切意外生的准备。而后面的黑色车子也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耳边的蓝牙响了起来,萧久久按了接通,是萧敬航告诉她已经通知了粟厉,让她不要慌,照直往前开,粟厉他们很快就能接应她,自己也在赶来的路上。
心里放松了不少,萧久久紧了紧方向盘,脚下微微加大了油门。又走了大约十分钟,前面隐隐有警灯闪烁,萧久久心里一喜,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车子驶近,路上几辆警车封了路,是交警在检查来往的车辆。穿着荧光背心的警官对每一台车子都认真地盘查着,似乎出了什么事故。
看看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帕萨特萧久久从容的缓缓靠边停车,几名交警过来看了车牌对着萧久久一敬礼。
“是萧上校吗?我们接到命令在这里接您,您没事吧?”
“辛苦你们了,我很好。”
淡淡说了一句,萧久久心里纳闷儿,六叔不是通知的粟厉吗?那冷冰山去了交警大队了?这时有人过去拦下了一直跟着萧久久的车子,在仔细地盘问,而萧久久刚刚想下车,一阵急促的刹车声让她抬起眼看向对面的路边。
一辆黑色的越野军车静静地停在那,车门还没有打开,从车内就隐隐传来了一种阴冷的气息。对,是阴冷,萧久久坐在车里都能感觉到那股让人汗毛耸立的寒意袭人。
粟厉?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名字,那辆车驾驶室的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下了车。
果然,萧久久心里一紧,面对向着这边大步走来的家伙,她还真有些怵。只是这时候不下车好像不像话,萧久久瘪瘪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迎着粟厉站在那没有出声。
“嫂子你没事?”
走过来的粟厉一脸的冷峻,声音倒是让人听了还不是那么冰冷。
“没事,查查那辆车,一直跟着我。”
指指后面,萧久久简单的说明。还没等粟厉回答,又是一阵刹车声,随着口令,一辆军车上下来了二三十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迅的封锁了道路,李晓吼完口令急冲冲的跑过来。
“妈呀,嫂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惊动你们不好意思。”
萧久久看到李晓心里彻底放松了,只是这架势拉的有点大了吧!
后面的帕萨特上的人被请了下来,一共三个都是年轻人,二男一女。车子也查明就是前面村镇一家私企的,三个人去欢乐谷玩这是回家。也就是说正好和萧久久的路线是顺路!
一场虚惊,萧久久有些汗颜,看看荷枪实弹的战士们,再看看粟厉一张南极大陆般的冷脸有些脸蛋儿烫。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萧敬航匆匆赶到了。
“老婆,你没事吧?”
萧敬航急急地冲到萧久久面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了半天才上下把萧久久看了一遍,确认她安然无恙。
“我没事儿,六叔,你别着急。”
萧久久被他这一问更觉得不好意思。
“老大,我们查清楚了,那辆车是台私家车,人就是前面村镇的,是跟嫂子一路回家的。”
李晓过来和萧敬航说明情况。
一场虚惊过后,萧敬航和粟厉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跟着他们回尖刺总部。
该收兵的收兵,该撤退的撤退,帕萨特也放了行。粟厉自己开车,李晓开着萧久久的车,萧敬航两口子跟随着他们去了尖刺总部……
“六叔,这粟厉看上去好像比以前更冷了。”
车上萧久久依偎在萧敬航怀里低声的说着。
“……”
萧敬航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了紧怀里的小女人。
“他跟那个……傅锦还在一起?”
脑子里闪过那个妖娆中带着无比清纯的小女孩,想着当初相见的情形,萧久久抬起头问道。
“……傅锦一年前牺牲了。”
低头看看她带着疑惑的目光萧敬航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牺牲?!”
心里猛然一紧,萧久久坐直了身子“怎么牺牲的?她是军人?”
“有些事以后再和你说,记着,当着粟厉不要提傅锦俩字。”
……
进了粟厉办公室,从他们的谈话中萧久久才知道,接到萧敬航的通知后,粟厉怕自己赶不及立刻通知了距离最近的巡逻交警,告知了他们萧久久和帕萨特的车牌号码让他们封锁道路检查车辆。又让李晓集合警迅大队,自己则先他们一步驱车赶来。
粟厉也说,虽然是一场虚惊,但这也给大家提了一个醒。sz组织已经到了最后疯狂的挣扎阶段保不齐会把目标放在他们这些人的亲属身上。萧敬航点头同意,并且和粟厉一起商议了一下,觉得凡是sz组织能够想到的这些重要人物以及他们的家人身边都必须坐好防范措施……
萧久久坐在一般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在思索着另一个问题。傅锦牺牲了?这件事自己一无所知,是因为粟厉根本不在意所以大家也没当回事?还是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不能广而告之的隐情?
直到男人们说完了他们的事情,萧敬航拉着她的大手紧了紧,萧久久才回过神跟着起身和这个冷硬的如同一台机器一样的男人告辞……
回去的路上,萧久久再怎么追问,萧敬航都是一句话,傅锦是特招进尖刺的,她的牺牲也是一个意外,其他的他也一无所知。不过,萧敬航也说了,傅锦,是粟厉心头上永远的伤痛,终身无法愈合的伤口。
终身无法愈合的伤口……咀嚼着最后的这句话,萧久久莫名的一股撼天动地的伤感袭上心头。那个冰一样的粟厉,心也有伤口?他,也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