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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楚砚声刚要反驳,一扭头,看见磨砂玻璃门上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偷听好久了。
“……”
他难道忘了这是玻璃门吗?
“没什么?你别跟我说什么没兴趣,我可都是严格按照你喜欢的类型筛选的,你……”
楚砚声把手机拿远,走过去“唰”
地拉开门,挑眉:“你在干什么?”
门开的有些措不及防,时然鹤一个没站稳往前倒去,楚砚声伸手把人搂住了。
“我、我只是路过,没有偷听。”
他讪讪咽了下口水,想推开楚砚声溜走,结果却被搂的很紧。
他心虚地抬头观察楚砚声的表情,发现楚砚声似乎并没有生气,而且看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对劲。
是那种正在酝酿什么坏想法的不对劲。
电话那头的楚父急的大喊:“你在跟谁说话?!又在哪个夜店玩小鸭子呢?!”
这个逆子!!
“没。”
楚砚声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嘴角扯出一个不明意味的弧度,“我在跟我老婆讲话。”
时然鹤:“????”
流氓A竟然遍地都是!
“你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你这死渣男哪来的老婆。”
楚庆鄙夷道,“要不你先把结婚的事情往后放一放,先去医院查个脑CT吧。”
楚砚声:“……”
有这样的亲爹?
“我要是能找到怎么办?”
怀里的Omega又想跑,楚砚声开了免提,把手机往置物架上一放,伸手用力捏了捏时然鹤的脸,“来,叫一声给咱爹听听。”
楚砚声的力气不算小,时然鹤的嘴巴被捏成了O形。
他茫然无措地眨眨眼睛,听话的“啊”
了一声。
“听见了?”
楚砚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这个乖巧Omega的脸。
时然鹤挣扎不过,只好嘟起脸颊靠面部肌肉跟来自Alpha的蛮力对抗。
但是这样看起来似乎更好欺负了。
楚砚声不屑扬眉,轻而易举把他的脸捏出两个人造酒窝。
时然鹤泄了气。
“就这?”
楚庆冷哼一声,“如果有声带的Omega就是你老婆,那你肯定爱死那个在大街上揪着Alpha就吐痰大骂的寡夫O了吧?”
“不了,那个寡夫还是留给你吧,记得别让我爸发现了。”
楚砚声吹了声口哨。
“我呸!你以为我是你,饿起来饥不择食?我这辈子只爱你爸一个人,神仙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
楚庆说着说着就有些惆怅,“唉,我这么深情专一的绝世好A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这么个脑残的儿子呢,还特么是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