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竭尽全力地朝我大声呼喊:“姐,去叫莎莉姐!快去,快去!”
我被她的勇敢和义气惊呆了。不敢再做片刻停留,便慌不择路地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房间。
然而,结果却并不如美诗诗幻想的那般美好。
莎莉来了,但她并没有去救美诗诗,而是任由她哀嚎、哭喊,却根本无动于衷。
她甚至还跷着二郎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地挫着她刚做的指甲。
我焦急地催促她干预一下,再这样搞不好要出事。
而莎莉却不痛不痒地懒洋洋回了句:“没事,她习惯了,忍忍就好了。这客人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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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怪不得美诗诗一见到他,就如同老鼠见了猫。
但习惯了,就是好借口吗?
可以,莎莉你可以不管。但念在美诗诗正在替我受罪的份上,我这次就算豁出命去,也得为她做些什么!
哪怕,过后我会被莎莉更BT地惩罚。
我懒得再和冷血的莎莉废话,抄起一把小木头椅子,就朝楼上奔去。
房门大开着。
美诗诗像死了一样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那男人手里的皮带,却仍旧在不断地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
我怒吼一声,举起凳子,冲过去就朝着他毫无防备的后脑勺,猛砸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后颈脖淌了下来。
那男人估计怎么都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人敢揍他。所以在一个踉跄之后,他转身看到我,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但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
只见他阴邪地笑着扯了扯嘴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BT地搓了搓指尖的血,突然朝我龇牙咧嘴地比划了一个“掐死”
我的动作,然后便头也不回地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我飞快地奔过去扶起躺在地上的美诗诗。
她被打得皮开肉绽,身上刚买的衣服都已经成了碎布条。
张了张嘴,她似乎想跟我说点什么,可最终连半个音都没发出来,便头一歪,就直接没了知觉,晕倒在了我的臂弯。
我惊慌失措,大声向楼下呼救。
谁料莎莉来了之后,拨开围观的姐妹,弯下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竟只淡淡地说了句:“下手是狠了点,不过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看着她若无其事不痛不痒的模样,我怒火中烧。再也顾不得其他,冲着她就大吼了起来。
“什么叫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要送医院吗?不要看医生吗?不要打针吃药吗?她这样发起高烧,感染了,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哦?”
莎莉闻言居然笑出了声,一脸讥讽看着我,“送医院?你出钱?我还没问你要客人的医药费和赔偿金呢!你有空关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抽空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她似乎越说越气,突然气急败坏朝楼下放声大吼:“阿水,阿水!快把这个不懂规矩的赔钱货,给我丢进小黑屋!这次不把她给彻底驯服了,就永远别给老娘放出来!”
第10章逃出缅北(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