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的眸色暗了暗,沉声道,“吃完了回房找我。”
说完便转动轮椅,离开了。
时初一口小蛋糕噎在喉咙里,吃完了回房是什么意思,不会吧?傅闻笙的报复方式不会是?
他也没有到易感期,怎么有这么大的瘾呢?
蛋糕甜腻腻的,时初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没了胃口,索性放下勺子,径直向楼上走去。
缩脖一刀,伸脖也是一刀,还是早死早生吧!
推开门,见傅闻笙坐在沙旁,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白白的带子?
不会吧,不会是要在这儿来一场沙p1ay吧?傅闻笙,没想到你玩的这么花。
而且昨天的疼还没有消散,今天又来?
你这得亏是坐在轮椅上,要是行走自如还不把我榨干了?
他眼一闭心一横,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向沙走去。
“外套脱掉。”
傅闻笙的声音响起,时初一颗心又开始砰砰乱跳,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认命地脱掉了外套,又把里面的T恤脱掉了,接着去扯运动裤的带子。
哪有青天白日做那事的,时初都快红到耳根子了。
他瞥了一眼茶几,只见茶几上摆着药箱,箱子旁是刚拿出来的碘酒,还有纱布。
他愣了愣,转头时正好撞上傅闻笙的目光。
傅闻笙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纱布,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时初意识到是要做什么后,恨不得找个地缝现在就钻进去。
他飞把运动裤带子系好,又把T恤又穿了回去。
傅闻笙从鼻间出一声轻笑,“你是不是欲望太强了点,打算白日宣淫?”
时初的脑子“嗡”
地一下,快炸开了,居然被恶人先告状了。
他的耳根子更红了,勉强稳住呼吸,“你找我干嘛,没事我先出去了。”
“坐下。”
时初撇撇嘴,识相的坐在沙上。
一同坐着的时候,轮椅上的傅闻笙比时初高出一大截,他欠身向前,低头看着时初的后颈。
纤细的脖颈快被密密匝匝的创可贴压弯了。
随着创可贴被揭下,后颈的红肿露出的更多,更加刺目。
自己昨天下嘴这么狠的吗?已经快把时初的后颈咬烂了。
心头划过一丝不忍,连揭创可贴的手都有些颤抖。
待脖颈整个露出来后,更是触目惊心。
他一点点涂上药膏,时初被药膏疼得“嘶”
了一声,缩了缩脖子。
“别动。”
傅闻笙的声音中带着点哑。
微凉的药膏涂抹在后颈,一层层纱布覆上来,时初才感觉心安一些。
傅闻笙这算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吗?时初一句“谢谢”
堵在喉咙口,就听见身后响起低哑的声音,“现在的惩罚还是轻的。”
刚刚伤口被揭开,那么疼时初都没有流泪,听了这句话,突然鼻头有点酸,一滴泪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他伸着手背大咧咧地抹去了,没转头,对傅闻笙说了一句,“傅二少爷还有什么惩罚,都尽管使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