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怀鸩的双唇有着适合接吻的曲线,清醒之时,谢晏宁仅与6怀鸩接过一次吻,而今想来自己的唇瓣与6怀鸩的唇瓣真真是严丝合缝。
一念及此,谢晏宁的右手猛然一颤,手中的白煮蛋即刻从6怀鸩面上滚落,伏于枕边。
他伸手去捡,唇瓣竟是不慎擦过了6怀鸩的唇瓣。
霎时间,他的唇瓣赫然起了一阵电流,电流窜遍全身,逼得他战栗起来。
紧接着,他鬼使神差地贴上了6怀鸩的唇瓣,正要后撤,突地被6怀鸩扣住了后脑勺。
6怀鸩旋即睁开了双目来,灼热得似能将谢晏宁融化。
谢晏宁一时间诸事皆忘,眼帘张阖不止,最终彻底地阖上了。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松懈了唇齿的,他只知6怀鸩的唇舌滚烫得惊人。
6怀鸩大着胆量亲吻着谢晏宁,起初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地才加深。
失去神志的谢晏宁是很喜欢接吻的,无论是何种接吻方式,可他不知而今神志清醒的谢晏宁是否喜欢接吻,但既然谢晏宁并未反抗,或许亦是喜欢的吧?
谢晏宁的唇瓣血痂遍布,粗糙不堪,使得他不敢太用力。
一吻毕,谢晏宁已是面红耳赤,气息紊乱,6怀鸩则跪于床榻之上,恭声道:“弟子冒犯了师尊,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不知自己上一回、这一回为何会主动亲吻6怀鸩,更不知这一回为何会容忍6怀鸩加深这个吻。
但他清楚自己并不讨厌与6怀鸩接吻。
他不敢细思其中缘由,真做从未生此事,淡然地道:“躺好。”
见6怀鸩听话地重躺好了,他捡起白煮蛋,继续为6怀鸩消肿。
待白煮蛋再无一丝热度,他将白煮蛋放于床榻边的矮几上,又朝着6怀鸩道:“睡吧。”
6怀鸩眼见谢晏宁唇上的潮湿已蒸不见了,颇感遗憾。
“师尊。”
他唤了谢晏宁一声,又问道,“弟子能抱着师尊睡么?”
谢晏宁本能地欲要拒绝,话音已至舌尖,却不知为何不想让6怀鸩失望。
是以,他改口道:“本尊应允了。”
6怀鸩欢喜地抱住了谢晏宁的腰身,将脸埋于谢晏宁心口,战战兢兢地问道:“这样可以么?师尊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伤口会不会疼?”
谢晏宁的腰身、心口全数被谢晏宁自己抓伤了,不过伤口并不深,且已长出血痂子了。
被6怀鸩这么抱着,谢晏宁自然不疼,但他以为自己会觉得不舒服,实际上,他却没有丝毫不舒服。
“本尊无事,你若想这么抱着,便这么抱着吧。”
谢晏宁亦试着回抱了6怀鸩。
6怀鸩直觉得自己被丢入了蜜罐子真中,痴迷地倾听着谢晏宁的心跳,唇角含笑:“弟子喜欢听师尊的心跳声。”
谢晏宁不知该如何回应6怀鸩,又听得6怀鸩道:“弟子喜欢师尊的体温,但弟子不喜欢师尊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