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旗袍分叉很好看,床真白。。。
即便没喝酒,陈默也有些心猿意马。男人就这个鬼样子,不管多么痛彻心扉,都耽误不了春心荡漾。这也不怪陈默,科学研究表明,男人在越悲伤的情况下,就越对开赛车这个极限项目充满期待。
深吸了口气,陈默拿出银针下了八针。等行完针后,红姐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女人晚上没少喝,旗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若隐若现让陈默有些上火。
“这咋揉呢,这玩意儿咋解开。”
红姐病情严重,必须要贴着小腹推拿,谁能想到这个女人还没等脱衣服就睡了,这可难坏了陈默。长这么大,他脱过校服撕过黑丝,还真没解过旗袍。
陈默手忙脚乱的解着旗袍,汗水一个劲儿往下滴。
“你这么解不开。”
陈默全神贯注的解着旗袍,下意识回答道:“那咋解。。。。呃。。。”
陈默猛然抬头,正好对上红姐似笑非笑的脸庞。
他吞了口口水,手还没舍得从扣子上拿下来:“我说推拿必须得脱衣服你信么?”
“信!你说给我开光我都信。”
陈默:“。。。。。”
红姐咯咯轻笑,眨眼功夫就脱的只剩下轻薄的车衣:“用全脱不?”
“不,不用。”
陈默赶忙扯过被子盖在红姐上半身,然后低着头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的放在红姐小腹上。
“哎呀!”
红姐轻呼一声,脸瞬间红到耳根。
“咋了,疼么?我慢点?”
“嗯。”
红姐臊的蒙上了脸,这家伙的手怎么和火烧的一样,热的让她忍不住想出声。还别说,这么暖的手慢慢的在自己小腹上揉搓,感觉还真舒服。
陈默慢慢的推拿,不一会儿功夫,红姐再一次睡了过去,无意中还时不时轻哼两声,显然十分愉悦。一直忙活了半个多小时,陈默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帮红姐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坐在车里抽了两根烟,陈默才感觉自己的火气渐渐平复了下去。
回到周家别墅,宁杰和周斌正在一楼喝茶,见陈默回来,周斌调笑道:“我还以为你被小红留下了呢。”
陈默老脸一红,赶忙说道:“老周你可别瞎说,我俩可清清白白的。”
周斌嘿嘿一笑,然后给陈默倒了杯茶,说道:“知道你红姐怎么得的病不?”
陈默也有些好奇,一个女人怎么会在来事儿的时候受那么大的寒:“展开讲讲。”
老周讲完,陈默才终于知道为什么。
八年前,红姐刚毕业。冬天的时候东北人都爱在大河上玩儿,抽冰尜,放爬犁,滑冰。那天说来也巧,本来冻得结实的冰面突然裂开了,几个玩儿爬犁的小孩儿掉进了河里。
三九天的河水那叫一个冰凉刺骨,红姐当时什么也没想,直接跳进了冰窟窿,救起了四个孩子,其中有一个孩子,恰巧是市大老板的孙子,剩下的三个小家伙家里也不简单。
就这么地,红姐坐下了病,大老板他们也欠了红姐天大的人情。
后来大老板去了省里,红姐正好和男朋友分手,然后开挂一样开启了女强人的道路。
想来也是,一个弱女子,如果后面没有人,怎么可能在那么多大咖面前左右逢源。
这叫啥,都是命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