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法律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脾气心性却是很怪异,甚至称得上变态,他接收案件与否,关键并不看委托方付出的金额多少,而是看委托方是不是个美男子。
只要委托方是个他看得过去的美男子,只要委托方肯跟他行断袖之好,再困难再离谱的安件他都肯接手,一旦他接手,就说明案子必胜无疑。
他好男风的名声与他天才的辩护名声成正比。
他接过小到委托人在外面偷腥,妻子无法忍受委托人的滥情,申诉离婚的案件,大到委托人杀人碎尸,遗产分配的案件。
无论案件是正是恶,无论情势有多么不利委托方,无论对方的证据多么充分,一旦他接手,一切都不成问题,他有逆转案件的强能力。
很多委托方的对手得知辩护律师是他,都会吓的提早撤诉或是放弃申辩,因为结果往往会令他们付出更多的代价。
也难怪凌潇华听到陈庭御的名号反应如此之大,完全是陈庭御太过强悍了。
只是,陈庭御肯为凌沐泽办事,是不是表明这两人之间有一腿?
这么一想后,凌潇华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些,说道:“谁不知道陈庭御接手的案件委托人不是帅哥就是俊男,而且都有着不正当的tou体交易,他会成为你的律师,难保你跟他会没有那种变态关系,这样,就算你告的我儿子被判刑,你的结果也不好吧,菲帝斯集团的总裁竟然跟男人有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名声传扬出去定是很臭的。”
凌沐泽微微一笑:“你都说了我是菲帝斯集团的总裁,我自然是有能力让他听我的命令为我办事,会用rou体与他交易的男人只会是那种没有用的男人。”
他优雅地品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告诉你也无所谓,我暗地里的帮手是他,出场的律师是另外一个人,当然不会有人质疑我跟他之间会有什么不正当的牵扯,我的名声又怎么会变臭呢!”
听凌沐泽这么一说,凌萧华顿时又急又气:“凌沐泽,你好狡猾!”
“哈哈!”
凌沐泽大笑,从沙上站起来,身姿挺拔地走到他面前,气势凛人地与他对峙。
“要比狡猾,我哪比得上你这只老狐狸,当初,为了打击我父亲,你命人劫持我,贩卖我,为了击垮我,让我接手的菲帝斯集团破产倒闭,你故意安排你的养女在我身边,勾引我,迷惑我,偷窃我集团的资料,挪空财务,还安插了你的得力助手成为董事会的一员,搅的集团乌烟瘴气,完全受你控制,种种的阴谋诡计可都是你这只老狐狸使出来的!”
见凌潇华被自己的连番指责轰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继续冷笑着说道:“凌潇华,如果不是我父亲念及手足之情,让我放过你,现在蹲在监狱里的人可就是你和你儿子了。”
“你父亲会这么好心要你放过我?从小到大,你父亲你爷爷乃至凌家的所有人都视我为私生子,都看不起我,反感我,他怎么可能会要你放过我,是你想要慢慢地报复我,折磨我而已,你害我儿子入狱,只是想看我心痛着急却又被你耍的团团转的样子罢了。”
凌潇华冷哼道。
“凌潇华,我真为我父亲感到不值,竟然为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说好话,凌潇华,你别忘了,当初你能进得了凌家的门,可都是我父亲跟爷爷求的情,要不是我父亲,说不定,你现在连在日本的连锁市都没的开,为别人打工住破旧出租房都说不定呢!”
凌沐泽双眸冰寒。
“你少把你父亲说的跟圣人似的,他原本是家里的独子,突然多了这么一个我,他能坦然接受嘛,他会为我说好话,只是在你爷爷面前卖乖而已,那时候他虽然年纪还很小,却也是个比寻常儿童聪明上许多倍的人,他肯定是明白我是非入凌家不可了,因为只要一份dna的有力鉴定,就算凌家再不想承认我,也不得不承认!”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算了,跟你这种忘恩负义,阴险狠毒的人说再多也是1ang费我口水!”
凌沐泽厌恶的扬手一挥。
缓了口气,他眸光冷厉道:“凌潇华,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儿子判死刑的,我只会让你儿子一辈子都蹲在监狱里,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罢了。”
“你敢!”
凌潇华急的怒斥。
“我有什么不敢的,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对你们父子爱怎么折腾就折腾,你能奈我何!”
凌沐泽的口气比他还要冷厉逼人,浑身散着盛气凌人的霸气。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折腾谁,谁才是最后的输家。”
凌潇华握紧拳头。
凌沐泽唇角无所谓地上扬:“随时奉陪!”
都连续好三天了,水汐大清早地蹲在菲帝斯集团门口,直到日落西山都不肯走,却一次都没见到凌沐泽。
随着开庭日期的临近,水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晚上做梦都想着凌沐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想着凌沐泽一个大总裁,就算是不上班,在外面潇洒快活也会有一大帮人为他做事,估计十天半个月不来公司都是有可能的。
于是,她开始收集翻阅各种关于凌沐泽的报刊,想知道他的居住点在哪里。
在集团门口逮不到他,就到他的住处逮他吧。
结果不查不知道,查了吓一跳,从她收拢的报刊杂志来看,凌沐泽分布在全国各市的别墅豪宅有好几十处,光是a城就有13处的豪宅公馆。
她头痛地瘫软在沙上,无力地将报纸盖在头上。
凌沐泽这混蛋,买下那么多豪宅别墅是养蟑螂还是干嘛,钱多的没处花,还不如多做做慈善,为自己积攒阴德,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也不怕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