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从兜里掏出了烟纸和烟叶。“介意我抽根烟吗?”
两人又摇摇头。
“你们也看到了,这宿舍里只剩一张床了,虽然我们即将成为室友,但是我是不会让出我的床的。”
女人把烟叶洒在烟纸上,把它卷起来,叼在嘴里。
之前的确有这种情况,一间宿舍住三个人,要把两张床合起来,女人的话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烛碧霄感觉这个女人不太好相处。
凌安酒笑着点点头,“当然,这没什么不妥,我们两个挤在一张床上也是可以的。”
女人这才露出笑容,掏出火柴点燃了烟,说着:“那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我叫沃丽兹,欢迎你们。”
女人的牙齿发黄,颧骨突出,笑起来有些阴森。
“对面那间宿舍的矿工呢?她们干嘛去了?今天不是没有人下矿吗?”
凌安酒早就准备好了这个问题,终于问了出来。
刚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左边那件宿舍里面没人,因为门锁挂在外面。
“她们?还是别叫她们矿工的好……”
沃丽兹冷笑一声,“只是挂了个矿工的名头,行娼妓之实罢了。”
凌安酒和烛碧霄面面相觑,很明显沃丽兹对与两位女矿工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干脆也就没再往下问,只是和她一起收拾屋子,偶尔唠两句家长里短。
一直挨到晚上,随着木门被重重的撞开的声音,一大股酒气和刺鼻的香水味掺杂着某些难言的味道闯进了宿舍,伴着两个娇滴滴女声的说笑,拂进了左边的宿舍。
沃丽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似乎很是讨厌另外两个女矿工,并且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会你们尽量不要顶撞她们俩,这两个碧池在男人那边很受宠,如果和他们起了冲突,你在矿场的日子就绝对不会好过了。”
沃丽兹语重心长的劝诫着两个“新人”
。
“原来我们矿场是由矿工说了算吗?我一直以为是汉姆说了算。”
凌安酒半开玩笑的说。
“大方向上是的,可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汉姆先生是管不到的。”
沃丽兹摇了摇头,“你们可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很快,沃丽兹的话就得到了明证。
“哈喽,老母鸡,今天这个时间还没睡觉可不符合你的习性啊……”
那两个女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虽然那些异味已经不见了,但那种眉目间的荡态还是牢牢的长在哪里。
老母鸡这种词,对女性而言无疑是极大的侮辱。
刚才说话的女人丰乳肥豚,该胖的地方相较烛碧霄竟然还卓越些许,大概是人种的优势,作为一个女人来说甚至有些过了。但面相尖酸刻薄,是个狠辣的主。
她的同伴则无论面皮还是身材都远不及她,看上去沉默寡言,唯她是瞻。
沃丽兹没打算搭理她,做着自己的事。
紧接着她就注意到了屋子里多出两个女人。
“哟,新来了两个雏儿,怎么来了也不跟姐姐报备一下。”
她说着,走向凌安酒。
烛碧霄冷着一张脸,估计就算问话也不会得到回应,而且这两个女人的皮相比自己好出太多,有那种东方的美,如果能把这两个家伙也抓在自己手里买给那些蠢男人,自己还不是躺着赚钱?
这女人想着美事,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