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进到包厢看到梁景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关心问:“怎么了,和你爸讨论咖啡苦不苦的味道遭骂了?”
梁景行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一个恐怖故事,你出生的时候小叔抱过你。”
闻叙握拳:“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真有够恐怖的。
梁景行看出了闻叙眼里的杀气,改口问:“你们单独相处聊得怎么样?”
闻叙说:“我们俩约定了每年给对方送一束花。”
梁景行心中一喜,进展这么快吗,都互相送上花了。
“情人节?七夕?生日?”
闻叙摇了摇头说:“都不是。”
梁景行在有限的知识里搜刮仅剩下的节日,好像都没有什么节日适合互相送花……
闻叙还是觉得挺满意的:“每年父亲节我给他送一束花,每年中秋节他给我送一束花。”
梁景行:“……”
有句脏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不能再和闻叙在待在一起了,迟早会变不聪明。
梁景行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爸一旁的小叔身侧:“小叔,我和你换个位置。”
梁时屿抬眸:“吵架了?”
梁景行说:“嗯,单方面和他冷战,再好的兄弟也不能时刻在一起,小吵怡情。”
梁时屿和他换了位置,闻叙感激地朝好兄弟投以一个感谢的眼神。
对方避开拒绝眼神对视交流。
两家人其乐融融地用餐,话题一开始着重放在闻沉洲和梁时屿两位单身大男人身上。
倒也不是催婚就是单纯的话题统一,路过都要提一句。
梁奶奶问:“沉洲是不是比时屿大一岁。”
闻妈想了想说:“没差几个月呢,都是一起读书上学。”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梁时屿:“时屿啊,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们沉洲和谁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