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不满道:“那又怎样,本姑娘才是他的女朋友!”
花火声音越来越低,娇躯渐渐变得透明:“对不起,虚构出来的事物一旦被识破,就会消失。”
“我在短暂的生命里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
“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替代品,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任性。”
“再见了,三月小姐。”
苏谨言:“?”
三月七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强烈的愧疚涌了上来。
唉,怎么会是这样,本姑娘真该死啊。
没想到,另一名少女表现得比三月七还要激动。
星霍然起身,抓住花火的雪白晧腕。
“别走啊,爱捣蛋的小花火,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
“我们不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花火不解地看着她,小灰毛怎么那么激动,我们很熟吗?
“如果你非要离开,请在大家的见证下立下遗嘱,将你的遗产与未婚夫都转让给我。”
“我这就去准备,反正你跟花火的指纹都一样,是通用的。”
苏谨言深以为然:“这就是物尽其用啊,星宝深得我心。”
“孩子们,花火说她没意见。”
“当然,我也没意见。”
流萤噗嗤一笑,掩住小嘴,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花火这边刚欺负完三月小姐,阿星就立刻为她出头了。
花火唇瓣微张着,被星的骚操作震惊到了。
小灰毛,求求你做个人吧,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花火,我们现在就立遗嘱吧。”
星掏出一份制式遗嘱,摆在花火面前:“签字画押!”
花火:“?”
苏谨言纳闷道:“你哪来的遗嘱?怎么随身带着这玩意?”
星非常得意:“阿言,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我准备拜一些有名的商业大亨为义父义母,等他们死了以后我就能继承他们遗产了。”
“本来我是想先从托帕开始的,没想到花火走在了托帕前面,那就先从花火开始吧。”
知更鸟有些害怕,怎么感觉这车里面就没多少正常人?
星转脸问道:“知更鸟,你要不要来当我的义母?”
知更鸟害怕地向后退去:“不,不必了,谢谢。”
花火感到愕然,轻轻咬牙:“小。灰。毛,你变坏了呀。”
“怎么变得一点道德都没有了?”
“你是开拓的无名客,又不是什么反物质军团的虚卒,能不能有点底线啊?”
星脸色严肃:“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束手束脚可是欢愉的大忌。”
苏谨言神色欣慰:“不愧是能继承我衣钵的星宝。”
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花火哑口无言,合着小灰毛刚刚也在装睡,在偷听我们俩的谈话是吧?
流萤不安地问道:“阿言,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苏谨言:“嗯?”
经流萤这么一问,大家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变得有些冰冷。
花火脸色凝重:“人家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小苏子,花火大人对不起你,我们今天可能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原来是她刚刚透明化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身上的衣服也给透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