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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G老子的时候不是一样C的很爽(第2页)

闫常青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波动,他举起酒杯朝方瑞泉示意:“承蒙方老爷子的关照,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手下留情,新湾大桥的项目也不会那么顺利。”

方瑞泉脸色微变,咬紧牙根收敛溢出的戾气。随即他想起了什么,挑了挑断眉,凑近闫常青的耳朵低声道:“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哈哈,你老婆……不对,应该是前妻了吧?他奶子还是一样那么大、那么软,羞答答的乳头得使劲抠抠才能摸到呢。”

有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方瑞泉本想把见到樊剑这事情烂在肚子里,没成想一见到闫常青这逼就忍不住想刺激刺激他。

方瑞泉此话一出,闫常青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假面。他眼瞳急速细缩,呼吸也登时紧促起来。只见闫常青顾不得礼仪得体,竟一个箭步窜上前揪住方瑞泉的衣领大声吼道:“你见到他了?他在哪!”

“我凭什么告诉你。”

小恶魔拍开闫常青攥住衣襟的手,故作悠闲地抚了抚被后者大力抓出来的褶皱。这套西装可是为了季雪然生日专门定制的,意大利手工匠人量身打造的礼服。

闫常青指着方瑞泉的鼻尖,结了冰似的声音寒冷刺骨:“奉劝你一句,离他远点。”

“敬谢不敏。”

俩人是出了名的水火不相容。众人对他们孔雀求偶似的明争暗斗表示喜闻乐见,吃瓜群众眼见着闫常青和方瑞泉剑拔弩张到短兵相接,乍时,旋转楼梯处突然由远及近响起皮鞋根部与木质地板相碰的清脆声。

“大家上午好,雪然有些事情耽搁了,给大家赔罪。”

俩人身体一僵,闫常青首先放下指着方瑞泉鼻尖的手,方瑞泉见状也收起吊儿郎当的站姿。

如果凑近看就能发现,这二位眼神掺杂着某种奇异混乱的迷离,像提线木偶般同时仰望那个声音婉转如同百灵鸟的男人。

只见缓步而来的青年,当真是人中龙凤;肤白皎洁如月,丝丝媚眼如钩,柔顺的半长秀发逶迤在肩膀处,荡出一抹靓丽惑人的弧度。而修长的浅莲灰中山装巧妙地模糊了他过于雌雄莫辨的长相,显得整个人更为英气俊朗、不同凡响。

这样的季雪然无疑是芳心毒药,男性杀手;场上的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露出迷恋的神色。见他扶着把手踱步下楼梯,众人立刻上前簇拥搀扶,一双双垂涎的目光胶黏在季雪然单薄的身躯,恨不得马上行不轨之事。

季雪然对冒犯的目光视若无睹,挨个与他们握手交谈;见时间差不多了,季雪然宣布宴会开始。

客人们觥筹交错,而那些意图求偶的孔雀们也迫不及待地开屏献媚,恨不得马上就成为季公子的入幕之宾。他们暗示宴会的主人做出“选择”

,可季雪然听罢,竟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眼神流露出令人心疼的脆弱。他朱唇轻掩,呜咽道:“可众位哥哥对雪然倾心,雪然也对你们每一位都……无法割舍。”

丁奇在春花洗浴城对面的蛋糕店等着取他提前订好的生日蛋糕,因为估算错了时间,他早到了半个小时。闲得无聊的他支着头发呆,忽然一辆纯黑迈巴赫闯入他的视线,丁奇定睛一看,恍然间看到了一个白皙精致的侧颜。这男人是谁来着呢……

半个小时后丁奇取到了蛋糕,正在他横穿马路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他没跟任何人说过的特异功能——能听见“上帝”

说话。

“上帝”

是个女人。每次她的预言都准保发生,无一例外;所以丁奇靠着“上帝”

给他开的小灶,躲过了大大小小许多灾祸。朋友们说他运气好,以前他在珠港新墅上学时是,考上大学之后是,救了樊剑的时候也是。

不过今天,丁奇听见她说,故事该结局了——

「季雪然抹着眼泪,脸颊飞上两朵红霞,眼睛肿得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他对着爱慕者们说:可众位哥哥对雪然倾心,雪然也对你们每一位都……无法割舍。」

“上帝”

停顿了一会,说出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就这样,最最漂亮的季雪然终于迎来了完美爱情,王子们和美人公主在城堡里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嗯,清水美人受np文终于完结了!happyendg!耶!」

「烂尾就烂尾吧。」

……刚刚如果没看错,从春花洗浴城驶过的那辆车,就是管辖这片黑道的方家的车。而那坐上后排的那个青年,正是丁奇在珠港新墅就读时的同届同学——混世小魔王方瑞泉!

那精致的侧颜,丁奇化成灰也忘不了。

念书时方瑞泉就是他们那一届个子最高的男生,但因为一个转校生比他高了一厘米,小魔王就带着手下的保镖把转校生的腿打断了。他的恶行不光是打断腿,方瑞泉还叫同伴把那个男生锁在化学实验室里,男生求救无果,也因此错过了诊治期,最终成了截瘫,整日坐在轮椅上郁郁寡欢。后来方家出钱息事宁人,小魔王继续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但总是他叫别人吃亏,自己在旁边讽刺挖苦、作威作福。

丁奇和同学们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捱到毕业,本以为再也没机会和这位碰面,没想到今日竟然险些与之相遇。如今在自家店门口遇到混世小魔王,丁奇心中五味杂陈。

张大爷拿着小扫帚打扫地面的头发,余光瞥见丁奇急哄哄地左右环顾。

“呦,小老板,稀客啊,今天咋想起来看我们了?”

丁奇见张大爷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猛瞧,讪笑着回应:“啊,我找樊哥。”

早晨樊剑嘱咐小保安的话都喂了狗,小保安这家伙一看见丁奇就做了叛徒:“老樊在男池里呢!嘘,他不让我告诉你。”

丁奇顾不得跟他掰扯,转身焦急地往男池里跑。

联系到冷雨夜,樊剑被豪车扔下的场景,丁奇不忍多想,赶忙跑进去寻找男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方瑞泉很可能与樊剑神秘的过往有关。

果不其然,顺着张大爷的目光所指,樊剑失魂落魄地坐在角落的皮床上,用胳膊环抱住蜷缩的大腿。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作。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樊剑红得像一条被煮熟的虾子,棕熊似的眼睛像被水打湿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天花板。

顿时丁奇的心脏就软成一滩。

青年慢慢走近,俯下身与男人平视,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对不起樊哥,我偷看过你的驾照……今天是生日,对吗?”

这个距离的两人,就像两座毗邻的岛,能从对方的海岸看到自己。

樊剑避开丁奇的视线,微不可见地轻点了下头。

年下小狼狗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着脑后蓬蓬的狼尾都生动起来。他的笑实在太过具有感染力,以至于连沉浸在哀痛中的樊剑都被带动的心情舒畅起来。青年拉着樊剑的手,紧紧地抓握着,就像害怕樊剑化成烟飘走似的,把樊剑粗大的指节用力包在掌心里。

接着他胳膊一个用力把樊剑从皮床上拔起来,大声喊道:

“走,我们去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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