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皱着眉,探头看了看,道:“也好。”
他抬步准备出去,湛祯忽然一下子坐起,“站住。”
咸笙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只见他脸颊泛红,屋内虽也被他熏出一股酒气,点上的安神香都掩饰不住,可眼神却分外阴沉,他并未醉到人事不省,甚至还有几分清醒。
湛祯道:“出去。”
半醉不醉的男人更让人畏惧,如意胆战心惊,月华走进来,福身轻声细语的哄道:“殿下,公主身子弱,奴婢和如意留下照顾伺候,让她先去隔壁休息,好不好?”
湛祯眯了眯眼睛,眼睛死死盯在咸笙脸上,缓缓道:“不想死,就滚。”
咸笙终于做出反应,他给了月华一个眼神,后者欲言又止,但为了防止激怒湛祯,还是转身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咸笙心里有些恐慌,这会儿的湛祯更像野兽,他不清醒,至少,没有那么清醒。
湛祯看着他苍白的脸,抬手,在身旁拍了拍,浑身都散着极为危险的气息。
他没有说话,但行动却给出了讯息,他在让咸笙过去。
咸笙目光落在桌子上,伸手倒了杯茶,徐徐走近,温声道:“醒醒酒。”
湛祯张嘴,咸笙只好端着喂他,湛祯含祝杯沿,嘴唇被茶水沾湿,却看也不看杯子一眼,只望着咸笙。
咸笙手指抖,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脏一下下击打胸腔,道:“今日喝了多少?”
“不多。”
湛祯喝罢,舔了舔嘴唇,咸笙道:“我再给你倒一杯。”
他急忙转身,却还是被一把抓住了手臂,咸笙吃痛松手,杯子跌在地上四分五裂,他被湛祯拽到床上,膝弯被他单手托起,直接抱在了怀里。
喝了酒的湛祯跟往日完全不同,像被释放了野性的兽,咸笙的骨头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你今日,不是去了秦楼?”
“去了又如何?”
湛祯摸着他的脸,道:“娘子又不在乎。”
“谁,谁说我不在乎?”
咸笙忙道:“你今日去会了姑娘,干脆住在那里不就好了?何必还回来?”
湛祯望着他,道:“你方才要去隔壁睡,是几个意思?是怕孤按着你行应做之事,还是怕孤不小心折了你金贵的身子?”
“没有。”
咸笙道:“我只是怕你睡不好,相公,你能不能松一点,我喘不过气。”
“小骗子。”
湛祯张开手指,捏在他的两颊,害他嘴巴都微微嘟起,像殷红的合拢的花瓣,不悦道:“孤今天很不高兴,你根本不在乎……你哄得孤宠你,纵你,可你心里却没有孤,孤很生气……”
他低头来吻他,咸笙努力想把嘴纯缩回来,脸颊却被他捏的生疼,湛祯品尝他,一下一下,像在恰什么好物,咸笙眼眶微微泛红,湛祯还嫌不够,手掌下移,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启纯,钻进了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