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
陆阳布面露狰狞,冷哼道:“一切都是她的主意,现在我腿断了,她反而成了好人。”
“二公子,我知道您是无辜的,当时二小姐与您说这些的时候我恰巧听到了一些。”
曹仁警惕的看了眼门口,然后附到陆阳布耳边低声说道:“二小姐跟丫鬟说,如果你能将事情办好,那还是她亲爱的二哥,如果办不好,正好将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你向来看不起大小姐,只要说你故意陷害,没有人会怀疑。”
“她……早早的就算计好一切?”
曹仁点点头,“所以二公子,小的是真心为您不值啊!您为二小姐做了那么多,最后落得众叛亲离。本来您跟大小姐才是亲兄妹,大小姐回府也没做什么惹您心烦的事情,如果没有二小姐跟您抱怨,您又怎么会多管闲事,还跟大小姐交恶呢!”
陆阳布陷入沉思,回想着他回府后的种种,闫晚琬摆明不想搭理他们,如果没有陆婉茹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自己跟闫晚琬也就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也不可能赔上自己去陷害她。
曹仁见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他身旁。
“二公子,小的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药我给您留下了,您趁他们不备的时候涂点,这腿……也能好的快点。”
陆阳布眼睁睁的看着曹仁离开,关门的那一刻,他有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
他是尚书府的二公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是陆婉茹,一切都是陆婉茹造成的,我绝不会放过她。”
荒山上,闫晚琬靠在大树上,优哉游哉的听着陆阳布愤怒的嘶吼。
“原来挑拨是非这么开心,难怪白莲花这么喜欢在人背后说这说那。”
她嘴角挂着冷笑,嘲讽道:“你看!就是费点嘴皮子,就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恨意,多简单。”
树枝在她身旁蹭啊蹭,像安抚也像哄她开心。
“嗯嗯,我知道你们才是对我最好的,永远不会背叛我。”
闫晚琬闭上眼,周身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想到了某些想要遗忘的事情。
她低头看了眼面前一堆金灿灿,嘴角挂上欣喜的笑,也不嫌弃,直接抠了一块下来,放在嘴里咬了又咬。
“虽然杂质多,但也是真金。有了这些,日后的周转就有流动资金了。”
虽然她从陆家搜刮了不少东西,但这摊子一下子铺的如此之大,得的银子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连个响声都听不到。
她还正发愁去哪里弄银子呢!结果就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将所有的钢铁归整在一起,金子也重新藏了起来,拍了拍大树说:“好了,那几个大坑你看看能不能填平,从别的地方弄点土填上就行。”
大树点着树枝,她将手轻轻贴在树干上,顿时间,一股磅礴的绿色能量如汹涌浪潮般疯狂灌入树干。
只见那原本翠绿的叶子,像是被注入了生命的琼浆,颜色愈发鲜艳欲滴,绿意盎然得仿佛要流淌出来。
“之后还要辛苦你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跟大树告别后,她精神抖擞地下山,却在刚离开荒山的一瞬,山上发出“轰隆”
一声巨响。
她错愕地回头望去,眼皮狠狠地抽了抽,荒山竟然硬生生的矮了一截。
山上那大宝贝,果然是干大事的料子。
管家听到声音匆匆赶来,“小姐,刚刚是什么声音?”
“哦!打雷了。”
“是吗?”
管家疑惑的朝山上望去,“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后山变矮了?”
“有吗?你看错了,山怎么可能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