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闫晚琬回到自己闺房,将秦瑜挡在门外。
片刻之后,屋内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知她在屋内捣鼓些什么,没过多久,便见她拎着一个包袱匆匆去找王玉华。
“娘,这里面装着些金创药、解毒丸,还有身体不适时服用的药丸,您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但愿这些药都派不上用场。”
王玉华略通药理,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嗅了嗅,顿时满脸惊讶地看向闫晚琬,“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好药?”
她着实震惊,这些药的气味竟比军中的上等药丸还要纯正。
闫晚琬故作疑惑地回应:“这都是将军给的,说是他平日里常用的药。”
王玉华心中了然,若是秦瑜的药,那便说得通了。他手头确实有不少好物,如今能拿出这些赠予闫晚琬,可见是将她放在了心上,对秦瑜的不满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王玉华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琬儿,娘这边你无需挂怀。往后与秦瑜相处,切要用心。他并非那等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偶尔脾性略显执拗。你凡事多与他商议,时日一久,自能寻得相宜的相处之法。可莫要再似在家中那般肆意任性,使些小性子了。”
闫晚琬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胸有成竹地应道:“娘,您且放宽心,他呀,欺负不了我的。”
王玉华抿嘴轻笑,“好了,你去将秦瑜叫来,娘有事嘱咐他。”
闫晚琬忙不迭的去喊人,等秦瑜回来后脸色异常沉重。
“怎么了?被娘说了?”
看在那一箱暗器的份上,她是可以提供安抚服务的。
秦瑜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娘说东北传来了爹的死讯。”
“怎么会?如何证明?”
“跟在爹身边的副官死在东北,尸体已经运回来了,但是爹不见踪影,无法确定他的情况。”
闫晚琬沉思的低下了头,实则已经在跟植物沟通,用膳时她就已经通知植物传递消息,看看东北那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后,她说道:“那个副官叛变了,他是被人杀的,爹不在东北。”
“你怎么知道?”
闫晚琬催促道:“你不要管那么多,总之我的消息可靠。现在你立即去跟娘说一声,这极可能是一场阴谋。如果娘不信,你让她和大哥去查副官的老家,那里有答案。”
秦瑜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赶在王玉华出府前将此事告知。
他看向闫晚琬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庄子是这样,东北也是这样,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