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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传来一阵痛意,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
阁楼的窗户狭小,屋里十分阴暗。
滴答滴答的声音吸引了江睿的注意,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原来是他的两只手腕均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正在一滴一滴分别落在地上的两个碗里,碗里的血已经过了大半。
好晕……
“吱呀~”
阁楼的木门打开,白云山掌门进门看到他醒来嘴角浮起了一层笑意。
“醒了?”
江睿垂着头,语气十分虚弱,“为什么抓我?”
白云山掌门见他脸色惨白便对他发动了功力,很快江睿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
“作为白云山的灵果,你助虐为纣,杀我同门,该当何罪!”
血液重新开始供给,江睿这才逐渐开始恢复力气,他缓缓抬头,“我没有”
“哼!你没有若不是你,那灵兽受重伤怎么会恢复如此之快,功力短时间内又能提升如此之高!”
“你血液的作用我已知晓,交待出是怎么帮助灵兽修炼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白云山掌门的话让江睿又想起了当初尹缄杀人的那幕,心中虽有愧疚,但他却也觉得当时男人说的有道理,他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派人追杀他白云山弟子也不会死呃嗯~”
“你还敢替他说话!果然被那妖兽教化了!”
白云山掌门眉毛一撇,恼怒地向江睿胸口打出了一掌。
鲜血顺着江睿的嘴角顺流而下,不过身上的痛远不如他看到天雷向男人劈下时的心痛。
虽说一开始是被男人圈养了起来,但日渐的亲密接触和男人对他的教化,让他不可避免的对男人产生了依赖。
纵使知道男人是想利用他提升修为,可对外界和七情六欲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明白自己对男人的感情。
男人嘱咐他的话回荡在耳边,江睿垂下眼眸回道,“只有血”
。
他要想办法活着,他还要回去找那个男人。
“呃~”
纤细的脖颈被人一把掐住,江睿憋红了脸,眼前的人嗤笑一声,目光狠厉。
“你以为我没试过?只是血根本不可能让修为提高那么多。”
衣领处被这个动作弄出褶皱,白云山掌门瞥到布料原本覆盖住泛红的肌肤心存疑惑,随后他大力扯开了江睿的衣服,看到那残留的暧昧痕迹心下明了。
“原来是这样”
白云山掌门抚了抚胡子,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眼,用玩味的语气道:“是啊~,灵果比一般修炼之人应当更具有采补价值。”
江睿心里咯噔一下,对方看到他眼里的惊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粗糙的手指在脸蛋上轻抚,少年蹙眉偏过头咬牙道:“别碰我。”
“呵~,你本就是我白云山的灵果,自然该做出贡献。”
白云山掌门将少年的衣服彻底扯烂,他按住少年的腰身,周身气流开始涌动。
“呃~”
少年奋力挣扎起来,奈何体内的灵力逐渐流失,双手和双脚又被捆仙绳绑着,根本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