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声清脆的响起,歌达赞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我当时就知道江鹤和你勾结在一起,我就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消失,我居然还给江鹤自己做选择。”
“注意你的言行!”
警员将警棍敲得“砰砰”
响,转身对罗兰诃说:“这位先生,我们对温莎进行了搜查,并没有找到你所说的的那个录像盘。”
没找到?歌达赞心下一动。
她重新平静下来:“没有证据你们抓我干什么,找‘枪手’的事不至于来警察局吧?快点把我放了,我有的是钱交罚款。”
“你先别着急女士,今天早上的报纸你也看了,其中有一位叫凯瑟琳的女士,他的父亲最后冻死在温莎旁边的巷子里,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歌达赞笑了:“我从来没听说过。”
警员也不着急,缓缓拿出了一个信封:“这里面是凯瑟琳的手写信,里面夹着她父亲对你的指证。”
“好啊,现在找不到证据就诬告我,拿着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信就想定我的罪。”
“女士,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警员指着监控台上厚厚的一沓纸:“这样的信可不止一封。”
随后,他没再理会歌达赞的胡搅蛮缠,和站起身的罗兰诃握了握手:“感谢你提供的信件,这件事由我们三队接手,一旦找到录像盘的消息,就会立刻通知你。”
罗兰诃脸上没什么表情,伸出手礼貌地回握:“期待你的好消息。”
“等等!”
歌达赞叫住罗兰诃:“你到底和江鹤是什么关系,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没有扳倒温莎,你会是什么后果吗?!他值得你这么冒险?”
罗兰诃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什么后果?当时你在顶楼的办公室里已经和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在乎。”
“至于我和江鹤……我们只是朋友。”
“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他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
歌达赞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暧昧:“该不会是他的身体吧?他也就那点值钱的东西了,不只是你,我也还时常想念起那个滋味……”
“是吗?”
罗兰诃平淡的表情开始土崩瓦解,在白炽灯下,歌达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四肢像是被灌了铅,后面的话全都堵在嗓子里。
“等你下地狱再好好品尝吧。”
罗兰诃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录像盘至今下落不明,戈尔温将手写信交给他后,也从昨天开始失联。
罗兰诃靠在警局的墙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约翰医生,病人没呼吸了!”
“除颤仪!”
约翰用力将电极板按压在威裴干瘪的胸腔上,轻飘飘的身体在电压下重重起伏。
心电图从直线回归到微弱的波浪。
手术室里不停有护士进出,戈尔温和镜子并排坐在椅子上,兜里的电话长亮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