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建国正在建材店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点都不在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停车的声音。
周永有连忙跑出去查看情况,只见一辆车停在了门口,仔细一瞧,原来是刘翠兰开过来的。
“哟,原来是刘总啊!”
周永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刘翠兰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建材店门口摆放的那些钢筋,疑惑地问:“这些不就是我之前卖给你们的钢筋吗?为什么会摆在华业建材的门口呢?”
“这个嘛,您卖给我了,我摆在哪里都行吧?”
周永有露出笑容,语气轻松地回应道。
刘翠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但随即又补充说:“话虽然这么说没错,但如果我事先知道你会将这些钢材转手卖给叶建国,那么我连一根钢筋都不会卖给你!”
说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说:“眼看三月就要结束了,你是不是也该支付剩下的款项了呢?”
周永有很是豪爽地拍着胸脯回答:“放心好了,等过几天我把所有的钢筋都卖掉之后,立马就给你付款!”
刘翠兰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你没能全部卖出去,那就直接退货吧!”
周永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调笑地说:“现在钢筋的价格已经翻了一番,我要是退货,那岂不是成了傻子吗?”
刘翠兰轻哼一声,一脸不屑地说:“叶建国在里面吧?”
“是啊!”
周永有点点头回答道。
刘翠兰不再理会他,转身大步走进去了。
叶建国抬头看见刘翠兰来了,并没有站起来迎接她,只是起身给她冲了一杯茶,淡淡地说:“来,先喝杯茶吧。”
刘翠兰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你一个被通缉的逃犯,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悠闲地喝茶?”
叶建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语气坚定地说:“谭嗣同在被砍头时,尚且能够豪迈地写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样的诗句,瞿秋白在被枪毙时也能从容不迫地说出‘此地甚好’这句话,而我仅仅是被通缉罢了,又何必连喝杯茶都不敢呢!”
听到这番话,刘翠兰不禁冷哼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她嘲讽地说:“就凭你这副德行,也配与谭嗣同、瞿秋白相提并论吗?真是可笑至极!”
然而,面对刘翠兰的冷嘲热讽,叶建国却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自信满满地回应:“我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大人物所拥有的精神品质,我也是可以具备的!”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刘翠兰再次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然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对叶建国说:“叶建国,如果你现在肯低声下气地求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倘若你仍然执迷不悟,那等待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叶建国并未被刘翠兰的威胁吓倒,相反,他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并好奇地问:“哦?既然如此,那么请问刘总,我究竟会如何死去呢?还望您给我一个明示!”
刘翠兰见他装傻扮蒙的样子,心中不禁冷笑,脸上显出一股狠意,说:“你还明知故问?我可不怕告诉你,唐经理已经带着公安过来了,只要公安一到,冰冷的手铐,就将铐在你的手上!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