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还沾着她的唇脂。
提膝怼在他小腹上,厉声警告道:“下次再敢冒犯本殿,手和腿一起给你打断。”
这一怼,膝盖好似怼到石头上,疼的赵锦俞倒吸了口凉气。
韩胥不疼不痒。
手落在她膝盖处,轻轻揉着,从善如流:“是,以后只有殿下亲小人的份儿,小人只能受着,绝不反抗。”
颠倒黑白!
赵锦俞用力推开他,问等在门口的丫鬟:“何事?”
丫鬟叫春泥,在苏玉卿房里侍候。
听到赵锦俞问话,她低着头回道:“回禀殿下,苏公子发烧了,殿下快去看看他吧。”
又是苏玉卿。
韩胥在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就差表现出来了。
赵锦俞却是飞快的下了榻。
向外走去。
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儿?”
春泥跟在她身后,小心作答:“昨日苏公子来殿下房里用早膳,回去后半个身子都动不了,宁先生来扎过针才好了些。今日不知怎的,忽然就发烧了。”
昨天早上她出门时,屋里就韩胥和苏玉卿二人,不用想也知是谁干的。
赵锦俞骂道:“狗东西!”
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西厢房。
苏玉卿躺在榻上,脸色潮红,双眉紧皱,额上盖了条湿帕子。
侍女不安的候在旁边。
见到她,纷纷福身行礼。
“都起来吧。”
她看眼苏玉卿,又问:“请宁先生过来看了吗?”
春泥回:“苏公子怕给府里添麻烦,不让,还不让告诉殿下。是奴婢瞧着公子病的实在厉害,怕出事,才大着胆子去请殿下的。”
赵锦俞上前,摸了摸苏玉卿的脸颊。
烫的吓人。
额头的帕子也变成了温热的。
她吩咐道:“这样下去哪行?快去请宁先生,再去冰窖取些冰块来,先给他降温。”
又将帕子洗了,重新帮他放上。
许是听到动静,苏玉卿睁开了眼睛。
见是她,挣扎着要起身。
“殿下,我没事。”
“这还没事?”
赵锦俞按住他:“你好生歇着,宁先生一会就到。”
苏玉卿躺了回去。
歉疚的道:“对不起,殿下,又给你添麻烦了。”
赵锦俞失笑:“这算什么麻烦?”
顿了顿,她又问:“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韩胥那狗东西又欺负你了?”
苏玉卿艰难摇头:“不关韩兄的事。”
赵锦俞默默翻了个白眼儿:“都这样了,还帮他说话。”
冰块拿来了。
赵锦俞吩咐春泥取来油纸,用油纸包住冰块,放在腋下,脚心处降温。
宁先生也来了。
把完脉,开了药方。
春泥去熬药,赵锦俞留下来照顾他。
冰块降温效果极好。
苏玉卿恢复了些力气,眼神也不那么无神了,他心疼的对赵锦俞道:“殿下回房休息吧,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