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你是公主!你怎么能争?”
“三皇兄急什么,本宫还没做什么呢。”
凤昭月眼神冷漠,隐隐嘲讽。
凤瑾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认为凤昭月是在开玩笑,一个女人凭什么有这种想法,她一定是故意气自己才那么说的。
他眼里闪过冷厉的光。
凤昭月懒得再和他废话,抬腿便要进入东厂,门口哦的锦衣卫半分拦的意思都没有,凤瑾眉头皱起。
“你怎么能进去?本殿都进不去!”
凭什么?!
凤昭月冷冷道:“你进不去是你废物,不代表本宫和你一样。”
“凤昭月!”
接连受辱,凤瑾早已经火冒三丈,他突然上前几步,伸手抓住凤昭月的手,咬牙道:“带本殿一起进去。”
“滚开!”
傲月祭出银针就要动手,不想耳后劲风来袭,凤昭月似有所感的拉着傲月的手左撤半步。
凌厉的掌风掠过她的脸颊,‘砰’的一声将凤瑾撞开。
凤瑾武功一般,听到风声想要躲开之际已经来不及了,直接被这一掌拍的飞了出去。
手里还死死抓着凤昭月的手,凤昭月抽过傲月指尖的银针朝着凤瑾虎口处狠狠扎了进去,银针的尾端刺入皮肤。
“啊——”
剧痛使他松开手,身子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灰尘,凤瑾一张俊逸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捂着手咬牙切齿。
“谁的狗胆,竟敢偷袭本殿?”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本座还以为什么登徒子在东厂门前调戏护国公主,差点就当成野狗处理了。”
一道阴柔幽冷,诡秘莫测的声音响起。
凤昭月转身望去,门内高挑人影缓步而来,暗紫色的飞鱼服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肢,偏白的皮肤衬出眼尾中病态狠厉的猩红,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看到闻臣,凤瑾脸色有些难看,胸腔处被打的翻江倒海,偏偏打他的是闻臣,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
“九千岁。”
凤瑾低下头。
闻臣看向凤昭月,目光阴沉莫测的盯着凤瑾刚刚抓过的地方,“擦了。”
他丢给凤昭月一块帕子。
凤昭月心说应该不用,但一看到帕子时眼神就微微变了,她捏着帕子,上面还有一股陌生的芳香,刺绣也不是宫里的样式。
女人绣的帕子。
这是凤昭月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这个帕子是专门给闻臣的,布料用的是父皇特赐给闻臣的金缕纱,只有闻臣才能用,连她都没有。
凤昭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有些酸,闻臣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尚公公别人都不能碰他的东西。
她是一个例外。
但好像这个例外不止有她。
凤昭月随意的擦了两下手腕,又丢回给闻臣,动作自然与平时无异,但是闻臣就是从中看出了几分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