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姜雅抬头看了蔡天禹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蔡天禹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姜雅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蔡天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姜雅。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蔡天禹,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姜雅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姜雅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蔡天禹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蔡天禹就没有见过,像姜雅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姜雅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蔡天禹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姜雅。
他越看姜雅,越像一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绵羊。
戳她一下,就能显现出原型。
姜雅又问了蔡天禹一些私密问题,盯着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
她头也不抬道:“功能障碍的问题已经解决,为了保险起见,接下来三天,还要辛苦你自食其力,如果后续也没有障碍问题,那么恭喜你,完全恢复了。”
姜雅把本合上,转身从手提布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递到蔡天禹的面前:“这是你昨天用过的药膏,够你接下来几天使用的。”
又来!
蔡天禹的脸色一黑,死死盯着姜雅手上的药瓶,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他就非得动这个手不可?
有反应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得他多欲求不满似的吗?
不知想起什么,蔡天禹薄厚适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
蔡天禹接过药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很期待,日后真正使用这瓶药的时候。
姜雅的脸色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接下来的三天,姜雅每次来卫生院,都会例行公事的询问蔡天禹情况。
次次都被懒得动手的男人,完美的敷衍过去,不知人事的姜雅,也没有丝毫起疑。
她直接宣判,蔡天禹被波及到的尊严,重振雄风,不必担心日后不给力。
对于这件事,蔡天禹的情绪很平静,没有多大的喜悦。
许是随着身体转好,渐渐恢复从前的喜怒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