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十一,区潞和梅苒若商量着,今年十一就不回家了,在学校附近找个兼职,正好锻炼,锻炼。
就连梅父打电话来说,“你还小,家里又不缺你这份钱花,做什么兼职。”
梅父真的觉得梅苒若还小,读小学的时候就早,考上大学也才刚满18,就算读完大学,也不用着急找工作,继续深造也不错。
可梅母想的就不一样,“我像若若这么大的时候,就出来摆摊了,早点出来锻炼也好,多认识认识。”
又和梅苒若说,“要是想回家了,就直接回家。”
梅苒若很清楚梅父梅母这是在担心她,心中欢喜的,就像一直在吃着糖,甜甜的,她当初的说法,放假有家可以回,好像在脑海里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其实,梅苒若并不知道,她的一些想法在潜移默化里悄然的改变。
梅苒若和区潞这两个小姐妹,下了班,就携手回校,有时兴致来了,也会逛一逛再回去。
突然,前方被挡住了去路,“梅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三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并排站着,领头的是一个戴着眼睛,看起来很文质彬彬的男人。
可眼前这些人梅苒若一个都不认识,她就很好奇,为什么这些人要表现出一幅一见如故的模样,他们明明彼此并不认识。
梅苒若又稍微地望了望四周,因为过节,有些人还会好奇地停下来看看。
梅苒若无视这些很自来熟的男人,拉着区潞转过身,从另一道走,然而就被立刻围上了。
“梅小姐,我们都是文明人,还是客客气气地走一遭吧。”
区潞悄悄地移到梅苒若的身后,悄悄地掏出手机,还没拨打时,就被旁边的男人拉了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梅苒若见状,一脚踹了上去,她从来都不是个文明人。
其他男人也开始上前拉扯,可是梅苒若太厉害了,就算要护着区潞,也绰绰有余。
区潞也着急地从梅苒若身上拿到手机,可是场面太混乱,才把电话拨出去,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踹了一脚,给踹走了。
男人们觉得这样纠缠下去不行,有两个男的就掏出刀来,挥了挥。
看戏的观众就不淡定了,起初有些人以为是哪家的孩子离家出走,被逮住,那些有钱人经常玩这种戏码,可现在竟然掏出刀,那就不一样了。
有胆子大又热心的人就上前阻拦,“你们什么人啊,欺负两个小姑娘。”
那位文质彬彬的男人就说,“抱歉,我们家的小孩太调皮了,这正带回去呢。”
“放屁,带哪个孩子回去,用得着拿刀吗,快松开,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来。”
真巧,有两个巡逻的警察正往这边跑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回头看着还在纠缠不休的场面,更可气的是,已经有两个男人被打倒在地。
没有必要,还是不要跟警察有冲突的好,男人喊着,“走,走,走,快走。”
“小姑娘,你们没事吧?”
区潞扶着气喘吁吁的梅苒若,连忙感谢着,“没事,没事,太谢谢你们了。”
“这些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你们怎么惹上这种人。”
尽管南越多少有点乱,但是这些人,也太肆无忌惮了。
“我们也不认识啊。”
可是,当有些人在看清梅苒若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了,这个姑娘太漂亮了,为什么那些人会要拉着她们,“出门在外都要小心。”
“谢谢,谢谢。”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