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苒若,去休息下吧!”
金母知道梅苒若想问什么,可是以梅苒若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问出来,她又能去做什么。
“好。”
梅苒若放下手中的勺子,手就被金母牵住了,梅苒若一直垂着头,长从脸颊的两边散下,没有人能看她此刻的表情。
金母把梅苒若安置在床上,就轻轻地说,“好好睡一觉,也许醒来,就都解决了。”
“嗯!”
梅苒若微微点头,就闭上了眼睛,也只是闭上了眼睛。
金母待了一段时间,才起身离开。
“教授,怎么样了?”
区潞还是很担心,梅苒若虽然没有被侵害,但是承受那么大的药量,在心里多少有点膈应,而且也不哭也不闹,太令人不安了。
“睡着了。”
金母又思索了一下,“小潞,昨晚尤卓既然也在,那么她不一定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还是要问问她。”
按照区潞的说法,学校里都已经有人在讨论了,那尤卓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她知道的只怕是和她有关。金母不愿多想,可是有些事往往又不能不多想。
“好的,教授,我现在就回去问。”
其实区潞早就想问了,只不过是担心梅苒若,就没来得及问。
“我去局里问下情况,凝阳,你在家里要好好看着,一定要好好看着。”
金母不放心地嘱咐,“如果她醒来,你要好好开导她。”
“知道了,妈。”
整个房间里,悄无声息,金凝阳收拾好厨房,就坐在客厅的沙上,翻着一本书,每隔一段时间,就起身,打开那间房门,望了望。
金凝阳也清楚梅苒若的心理上有一些问题,而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估计又加深了。
这本书里的每个字模糊不清,金凝阳突然感到心口有点疼。
天色渐暗,灯就亮了起来。
金母也回来了,金凝阳帮忙接过包,又连忙地问,“妈,局里那边怎么说?”
金母先大口喝了一杯水,才开口说道,“还是胡骃那些人,”
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次,胡骃没参与。”
“什么?”
金凝阳大吃一惊,就胡骃那么大的手笔,怎么可能不参与。
“报告上是这么写着,胡骃在场但是没参与,况且在他的笔录里,就大咧咧地写着,‘那玩意都没用了,还怎么参与’,再加上他爸的运作,放了。”
金母就觉得可笑至极。
“那这次又让他给逃了。”
金凝阳就觉得可恨。
“那就看那个女孩的家属起不启诉,局里那边到场直接就封了,证据都齐全,只要启诉,再加上有人证,对了还有个女孩,只要她也愿意,这个案子判刑还是有把握的。”
“还有一个!”
“嗯,从那些口供笔录里,他们当晚抓了两个女孩,那一个不知道怎么逃了出去,好像也是我们学校,具体叫什么都不清楚,局里那边还再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