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尤卓现在坐在车里,在书包里翻找时,没有找到,有多么的懊悔。
看着手中的报告,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很凝重,区潞问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知道我们就剩这一份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区潞不太明白尤卓的做法,她也不敢想象尤卓能做出这样的事,她甚至以为,那晚,也有尤卓的一环。
梅苒若此刻心中五味杂陈,她也不太明白尤卓的做法,她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尤卓能做到如此。
区潞又继续问道,“快要开庭了,她现在拿了有什么用呢?这个最多也证明不了什么。”
梅苒若这份报告定也定不了罪。
“他们打的是无罪的辩护。”
梅苒若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做出了那么多,还想无罪,也太可笑了。
开庭,由主检宣读启诉书,对被告人进行质询,以及举出各方面的犯罪证据。
因为检方目前未出具特别实质性的证据,仅凭被害人,证人的供词和一些浅薄的物证,确实不能判定什么。
而辩方却对一项检查报告提出质疑,正中他们的下怀。
辩方就这份报告提出疑问,“检方提出的报告当中,只有证人的报告,而没有被害人的报告,据我所知,这份报告,还是证人自己提供的,而证人和我当事人之间有些恩怨,我是否怀疑,这份报告是虚假的报告,是证人为了报复,就强加在我当事人身上。”
“审判长,我反对。”
检方提出,“请辩方律师,好好看清楚,这份报告的出具单位,检验医院,和鉴定机构。”
“我当然清楚,只是以现在,有点钱有点势,做一份假的报告不难吧,证人,你说呢?”
看来,辩方非常清楚的明白,梅苒若的老师,是凌安期,而凌安期身后的关系网,大家都算知道,包括医院的。
真是强词夺理!梅苒若心中腹诽,辩方还真打的是无罪的主意啊!
“辩方律师说的不错,这年头,有点钱有点势,什么做不出来,”
梅苒若这语气多少有点反讽的意味。
“按照辩方律师的说法,那是不是所有无权无势的人,都不敢到医院去看病了,毕竟得罪一个有权有势的,哪天有个小感冒到了医院,就变成了不治之症。”
“如果所有老百姓群起而攻之,那医院岂不是成了无妄之地,如果辩方律师有这么一天,请问你还敢去医院吗?”
“我相信,辩方在这之前应该查过我的家世,如果我家有权有势,那你们三番五次的阻挡我,袭击我,又是什么道理,并且我是学法的,也宣誓过,知道做伪证的后果,为了这么一个,”
梅苒若看向胡骃,幽幽地说着,“人,去做伪证,就是有太多的钱和势,怕也是亏吧。”
这番言论,辩方也无语了,他还以为就这么一个小姑娘,碰到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也该自乱阵脚。
“辩方提问无效,是否有新的提问。”
“有。”
“请问证人,根据报告显示,如此大的药量下在酒里,那么这杯酒是谁递的?”
辩方通过胡骃的说法,了解到,是存在第三人,而梅苒若的酒就是从第三人手中夺过去了,只是他提问的方式错了,更没想到梅苒若的回答是…
“胡骃。”
“你确定?”
辩方还以为梅苒若会回答第三人的名字,按照正常,也应该是第三人,只要存在第三方,他可以给梅苒若定一个自作自受。
“我确定,胡骃。”
梅苒若是非常的肯定,按照那晚生的过程,酒是胡骃从茶几上拿起来,递到师姐的手,如果说是谁递的,那就是胡骃没错了。
还没等到辩方的反驳,检方就提出,“审判长,我有证据能够证实证人所说的话。”
检方都还很纳闷,这个辩方是想辩护还是不想辩护,提出的问题是没经过思考,还是太着急了,竟帮着他们加快了进程。
检方提交一个视频证据,并说道,“此证据的鉴定报告是由京都市司法鉴定局和南越市司法鉴定局共同出具的。”
自从拿到这些证据,也为了避免某些人混淆黑白,就立马送到这两市鉴定局进行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