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夕从不喝酒,今日气氛到了她也喝了不少,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一开始没有什么,不曾想这酒后劲这么大。
“念夕,你还好吗?”
这些年,箫青禾在军营里经常和别人喝酒,酒量也练出来不少,这会儿除了脸上红扑扑的以外,和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我没事,”
沈念夕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我们也回去吧。”
箫青禾将钥匙递给凝冬,自己拉住沈念夕胳膊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有彩蝶扶我就行,你也喝酒了快些回去吧!”
沈念夕说完就往外走,彩蝶紧随其后。
“扑通。”
沈念夕刚出门,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就摔了出去。
现下天色已晚,街道上几乎已经没人了,而她刚好摔在一辆马车旁边。
还好临风反应快及时拉住缰绳,马车往旁边靠了一些,否则沈念夕免不了会受伤。
我去!这年头碰瓷都不要命的吗?
“小姐!”
彩蝶也受到了惊吓,赶紧上前将她扶起。
箫青禾和凝冬把碗筷放到厨房,听到声音跑了过去。
小姐?
临风看清地上人的脸时,嘴角微微抽搐,这沈家大小姐好的不学,学什么碰瓷啊。
“箫小姐。”
看到跑出来的箫青禾,临风礼貌的开口。
箫青禾见沈念夕只是手擦破了,没别的伤才抬头看去。
看到这是墨北冥的马车,立即见礼并解释道:“念夕她喝多了,不曾想惊扰了您的马车,还请冥王殿下见谅。
墨北冥“嗯”
了一声算是回应,正要走时又听箫青禾开口说道:“冥王殿下,我们出门没带马车,能不能请您将念夕送回国公府?”
沈念夕每次都是坐墨北冥的车出宫,箫青禾是知道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拒绝。
彩蝶将她扶上车,箫青禾去店铺取药。
“这个是白酒和棉布用来清理伤口,这个是金疮药和纱布,还劳烦殿下帮她包扎一下。”
箫青禾说完就带着凝冬一溜烟的就跑了。
马车上,墨北冥手上拿着金疮药,看着趴在车坐上的沈念夕有些头疼。
他将酒倒在棉布上,抓过她的手腕擦拭,沈念夕感觉到疼就不停的躲闪,他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便将彩蝶叫进来。
进到车厢里,彩蝶见自家小姐还在睡着只好轻轻将她手抬起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沈念夕先是手指动一下,随后就将手收了回去,一连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见她不配合,一旁的墨北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将她手腕牢牢扣住。
“上药。”
听到这冰冷的语气,彩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低着头仔细的清理,为了让她好受一点便给伤口轻轻地吹气。
另一只手擦伤比较严重,清理时沈念夕挣扎的厉害,墨北冥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些。
沈念夕紧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因疼痛的感觉太过明显,手上又挣脱不开就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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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呼吸一滞,被她吓的都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次日
沈念夕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一起身顿时感觉头痛欲裂,想用手去揉一揉脑袋,却发现一双手被裹得像粽子一样。
这是发生了啥啊?
“吱呀”
一声,房门被打开。
沈念夕见彩蝶走了进来,将双手抬起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