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福神除了把她打晕绑起来,并没有对她做别的,挨打也是她老公和男儿,这凡间女人不知怎的抓住这点,冲福神叫道:“那你先把我们放了!你要留在这儿继续当我们家人吗?可以!以后每天早上起来和我一块干活……”
至于当她男儿的媳妇,女人不知为何不敢说了。
但她说的那些对神明来说也是够大胆不敬的了。
于是福神走上前,在凡女终于感到害怕惊恐的眼神下,福神却是嘴角轻轻一扯,别在腰间的菜刀举起,砍掉一旁女人男儿的一根手指。
“啊!!!”
这惨叫声是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男儿被捂着嘴并叫不出来,此时也只是翻白了眼,因为骤然剧烈疼痛晕死过去。
果然,比起伤害女人,伤害女人的男儿和丈夫更让女人心痛,看着女人脸上的痛苦,哭得伤心欲绝,福神笑得更开心了。
而女人的男人,则怨毒地瞪着女人。怀疑她是故意挑衅福神。
旁边的村男已经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好巧不巧,这提着礼来贺喜的村男,家里就他一口人,因此此时就算离家许久未归也没人会来找他。
福神把沾血的菜刀用屋里的清水冲了冲,恢复蹭亮继续别到腰间。
这还只是一根指头。
女人的男儿不久后昏昏沉沉的醒来,脸色因为失血苍白,和父亲一样皆是怨恨地瞪着母亲。
“都是你害我的!”
忍不住大吼。
而女人,看着男儿少了一根指头,愧疚不已,浓烈的自责让她忍不住去撞地面,“砰!砰!砰!”
福神没打没杀她,女人却是自残起来,把头撞得头破血流。最后自己晕了。
福神就坐在旁边看这场闹剧。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而女人的男人则是看着愚蠢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她自尽了然后呢?留下他们几个男人不更难挨了?!蠢货!蠢货啊!但是因为心里也讨厌这个女人,因此也没出声阻止。
其他两个男人一个恨一个自认倒霉,也不会开口。
饿了一天,夜里挨冻,还受了伤,第二天男人手上的血止住了,但是看着脸色却很虚弱,还发起了烧。
而女人也是命大头上流完血却并没有死,顶着额头血迹祈求地看着福神:“您行行好,带我儿去看看大夫吧,他,他快不行了……”
福神观望一番,做出评价:“真弱。”
然后走了任由凡男自生自灭。
女人见她软硬不吃,不由急得嘴里上火。
把几个凡人关在屋子里,不给吃喝,这样的手段曾经是这家人用来对付买来的女人的,曾经这户人家也有一个媳妇,不要钱拐来的,不过被他们磋磨死了,尸骨就埋在后院。
福神尚不知这事,不过想也知道,这么多年这村里的男人以及成为伥鬼的女人,拐来那么多女人,其中定有受不了想逃走的,或失手或故意打死几个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事,对于这村里的每个人来说,他们看着淳朴老实,实则揭开面具一看,有的比福神处理过的魔障还要黑。
福神来到村里,四处走动,来到河边,几个女人在洗衣服,旁边是玩耍的小孩,看到福神,知道她是新来的女人,都跟她打起招呼:“林子家的,怎就你一个人?”
一般新来的女人,都会有一开始的接受不了要嫁给不认识的男人,然后受罚,久了就老实了。村里的每个人心里门清,像福神这样第二天就能放出来自由走动的可不多。
福神开口:“他们还睡着呢。”
又问:“你们都来多久了?”
“嗨,我来七八年了,都给我男人生了五个孩子,不过其中两个是女娃,我婆婆把她们丢了,哎……”
“大妹子,你问这些做啥?来了这里就好好生活吧,在哪不是活?外面比我们苦的女人多的是。”
“是啊,只要我们乖一点,多给这里的人生男儿,我们也算不白来了!”
“……”
村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福神见这些凡女都着了魔似的,无趣地转身就要离开。
旁边的妇人却突然紧张兮兮地对她说:“林子家的,你刚来这算好的了,前几天来的一批女人,闹绝食呢不肯好好过日子,这会儿被关着,你说她们何苦呢?这身子也被男人玷污了啊,出去了她们能怎么办?”
福神脚步一顿,又继续走了。
妇人说的这批反抗被关起来的女人,福神在一户人家的猪圈里找到了。
当然是空了的猪圈,但也很脏臭,几个女人看着还很年轻,和村里的女人显然不同,福神数了数,一共是五个人。
她们的手脚被铁链锁着,只能待在这解决吃喝拉撒,睡觉也只有薄薄的被子,几天下来,一个个原本脸上还有肉的人已经消瘦不少。
福神走过去,把锁着她们的链条砍掉,用的菜刀。
看到一个陌生高大的女人进来,几个女人一开始都吓了一跳,等意识到福神是来救她们的,几人热泪盈眶,终于有人和这村里的人不一样了!
“你,你叫什么?谢谢你。”
为首的女人感激地说道。
青天白日,她们的动静自然引起屋里人的注意,几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大叫:“别动!你是哪家的女人?谁让你干的!”
虽然生气,但几人也没当一回事,女人放跑了再抓回来就是了,就是这个个头高高的女人,有点眼熟。
“噢!你是林子家的女人!他有病吧为什么让你做这事?”
男人们都以为福神没这个胆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