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扶桑唤醒她,原来还有人记得她叫扶桑,圣塞西莉亚除外,她只是窥探了别人的梦境。
许清柳泪流满面,她抬头看去,是月神那张白到透光的脸,和她怀中昏睡过去的少女。
许清柳说:“这个神像让我想起一个自食恶果的人。”
声音萦绕在整个教堂,仿佛世纪的回响。
“也许,你认识她,我是个慷慨的人,她背叛我背刺我,我却为她建立神像。”
许清柳皱眉,她起身,走到月神面前,说:“圣塞西莉亚来找过我。”
月神用一层后羽衣外袍包裹着少女,将她放在篝火旁,与女人叙旧,道:“她居然找过你,是她告诉你我在这的吗?”
“……”
“亲爱的,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样好让我知道,你不是她的人,好吗?”
月神拽着许清柳长发迫使她低下头,脸与脸之间紧挨着。
许清柳眼皮跳动,笑道:“长风渡面前留下了充满她灵力的咒符,所以我找到了这里。”
月神红艳的嘴唇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阴君山感受到鞋袜被浸湿的凉意,迷迷糊糊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从这个角度看,两个人是吻在一块的。
阴君山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许清柳,你要是欺骗我,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哦对了,这上面的神像也会换成你,”
月神这句话说得既楚楚可怜,又有些阴狠。
许清柳冷冷的回复道:“没有骗你,要是我骗你,你大可以将我千刀万剐。”
阴君山小心翼翼挪动身躯,往旁边用力扭动,离她们近一点,继续紧闭双眼听。
月神说,那让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许清柳沉默片刻,说,我打了她,一拳还有五六个巴掌,她好像疯了,她说得权利者死于权利……
月神那边说,亲爱的,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好,牛头不对马嘴。
月神扑倒许清柳,两人交颈而眠的样子,只不过被压在底下的人脸上痛苦万分,说了一句,“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东大陆也禁止你入内。”
阴君山安稳躺尸,恨不得把两只耳朵揪下来给她们助兴。
月神不情不愿爬起来,又朝着许清柳耳边吹气,哭道:“真的不做点别的事吗?”
随着衣服的撕扯声,阴君山睁开一点眼睛,偷摸地抬眼瞧,但又不能太用力,害怕被知道她已经偷听很久了。
阴君山看到许清柳眼睛里是满满的惊讶,看月神将她的一只手放在胸口,又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