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不扎这些小儿科呢,纸人苏的纸扎,那都是下煞用的。”
“哦,我以前听师父说过,下煞纸扎匠,解煞风水师,那这么说来,纸人苏也算是和我同行了。”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用手机搜了一下。
“你说这个大石栏,导航上怎么没有啊?”
“切,您打错字了吧?”
蒋亮连看都没看我,“那仨字写出来是大栅栏,但在咱中州话里是读大石栏。”
我又重新搜索了一下,点点头。
“行,回头有空了我真去学一下,下次给你叠个大美女,让你放被窝里搂着睡觉。”
“去你的!”
我们说说笑笑,蒋亮一路跟着乌龟的指向开去,跟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陶爷,这地儿有多远,您有数吗?”
“得有三百多里地吧。”
“您怎么算出来的?”
我笑道:“阴煞是五点十五分离开顾青禾家的,它要先去设局人那里汇报情况,然后七点之前回到赵青君的坟里。除掉汇报情况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阴煞移动的度差不多是一小时二百里地左右,一个半小时就是三百里地喽。”
蒋亮一下子来了劲,“嘿,那我开快点,应该还能撵的上它。陶爷,您坐稳喽!”
蒋亮一脚油门,车子疯一样的冲了出去。
我被颠的反胃想吐,我苦着脸,心想我真不该多嘴。
车子疯跑了一个多小时,小乌龟终于把头缩进了壳里,我赶紧示意蒋亮把车子停下,干呕了半天。
“就在这附近了,你在车上等我。”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箓贴在车玻璃上,让蒋亮把车窗全关严。
蒋亮有点不放心,“陶爷,您一个人成吗?要不我也跟着一起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我拍拍他的肩膀,“设局人用的招数可不是普通拳脚,你就别去冒险了。要是……”
我顿了顿,“要是一个钟头我还没回来,你就赶紧回中州,千万别下车。”
蒋亮愣了一下,我对他笑了笑,下了车关紧了车门。
停车的地方是一个村子,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在顾家祖坟那座山坳北边的十几里地之外。
村子中间有一条河流经过,我听见“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