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队长。”
明明在做忤逆的举动,嘴上却说着最尊敬的话。
寒路让抿紧的唇和泛了红深黑的眼,自下而上是个仰视的姿态。
林漾不说话。
摸惯了外设,磨出的薄茧摩挲到过于细嫩时,林漾很闷地哼了声,本能拿腿去抵触犯者的身体。
对林漾而言,从来没谁能冒犯到如此地步。
寒路让没去动他挡自己的腿。
他侧头吻林漾搭在他大臂的手指,吻他胳膊的伤痕,吻上林漾下巴,停在唇边。
直到这种微不足道的抵抗彻底软化。
寒路让很低地又问:“可以么?”
“队长。”
被他称作队长的人这会说不出什么话,同意或是拒绝,呼吸中只有发出音节的力气:“嗯……”
寒路让很认真地观察他的神色,耷拉睫毛,把林漾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收入眼底。
“可以?”
门外老张又敲了几声,通过单向传声的门铃,能听见似乎还有队友和别人在说话。
房里没谁有空回答。
“他们听不见的,队长。”
寒路让还好心把他的胳膊握住,向两侧压下,迫使他咬唇的齿松开,让他不能再用什么压抑发出声音。
他眼底异常深晦又晶亮:“很好听。”
林漾:“……”
哪学的?学这么快?
下次不能再这么以身涉险开玩笑了。
林漾很快没法再思考这些。
他仰起头时,脑海里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突围》这种顶级流量的游戏,比赛很多,等级高低不等,一个普通选手想要接触到联赛,要从最基础的赛事开始打。
寒路让一开始是根本没办法见到林漾的。
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真正在赛场上和林漾同台时的场景。
电竞圈绝大部分都是宅男,只有林漾,久坐人群的圆肩驼背他通通没有,肩宽腿长,往那一站,鹤立鸡群,气质出众。
在台下仰望时是一种心境,寒路让以为仰望了足够长的时间能放平心态,但真正跟他同台对峙,却完全无法做到。
视线不受控制地往林漾那处飘,又在默不作声地注视下暗自心虚,更在一不小心对视时避开目光。
从那时起就从来不是什么想把前辈从王座上推下去的对手。
也是从那是起,寒路让就发现林漾的腰很细。
现在知道得更准确。
穿着队服时只能大致看见轮廓,远远比不上现在。
寒路让的床单是深色,和林漾的皮肤对比强烈。
他更能亲自丈量。
“队长。”
寒路让反复揉的那处都红透了,手上只能不舍地松开,吻了下,“队长好白。”
林漾说不出什么话来,被寒路让的语气弄得抬了胳膊想遮,却又让他拉了下来。
“队长别挡。”
林漾从来没见过寒路让这样忤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