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出院。”
“哦。”
霍严山想了又想,“你们现在是在一起了?”
时迁看一眼李书棠:“嗯。”
“你自己的感情自己决定,但也别太痴迷了知道吗?他毕竟比你大几岁,你别被他玩得团团转。”
“没别的事我挂了。”
时迁冷声打断他。
“我就提醒你——”
霍严山还没说完,就听到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免不了啧一声。
又想起李书棠前几天的约定,编辑发出一条短信。
李书棠瞥一眼亮屏的手机,好笑地问时迁:“怎么了?”
时迁脸臭臭的:“要回一趟京市。”
“几天?”
“两三天吧。”
男生声音不知不觉就染上委屈,习惯性地将头埋进李书棠颈窝,强调,“得好几天见不到哥哥了。”
两三天而已,哪算得上什么大事。但李书棠亲亲他额角,安慰:“可怜。”
又许诺,“回来好好补偿我们小时。”
时迁看他:“怎么补偿?”
李书棠笑眼温柔:“你想怎么都行。”
时迁不情不愿应了,又糖糕似的黏黏糊糊:“那哥哥要送我。”
李书棠从来不是个会拒绝的家长,他送得干脆,没有什么不舍的情绪外漏。
毕竟只是三天,对常年忙碌的他们而言,这只能算个极短的差旅。
年长者对短暂的别离接受会更良好。
——如果不是时迁上飞机的前一秒,李书棠将人扯到隔间亲了一会的话,这句话在李书棠身上就应验了。
两人分离时呼吸还沾染着彼此的味道。
李书棠抚着时迁侧脸似有很多想说的,但最后只笑着说:“一路平安。”
时迁爱极了他哥这幅模样,心似浮云漂浮,“我会早点回来的哥哥记得想我。”
“每天、早晚都会想。”
永城到京市的飞机只需要两个小时,飞机升高冲破云层后,金色的光线刺入玻璃,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浮跃,光线尾部恰好落在时迁手间。
邬静艾在一旁幽幽道:“我是不是该安排总部转移到永城的工作了。”
时迁奇怪地看她:“不用,永城和京市不远。”
那你们一幅生离死别样!邬静艾暗自腹诽,谁能想到在外冰冷不留情的堂堂霍二少爷,其实是个恋爱脑。
她正吐槽着,她边上的恋爱脑上司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光线,计划着等下要发给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