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在时迁身上,相贴处湿热黏腻,不妨碍音调缱绻,仿佛在念什么动人的童话故事。
哪怕说出的话都不成调,李书棠依旧笑容温和,唇落在时迁紧皱的眉间,直到它彻底舒展。
“别不开心嘛,宝宝”
时迁声音闷闷的,也很沙哑:“我陪你去。”
“你会很累的。”
李书棠不同意,时迁要兼顾学业和管理s,不比他轻松。
一贯很淡的栀子花香信息素被逐渐攀升的室温熏得淫靡,“五天后我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嗯?”
时迁不语,环在李书棠腰侧的手臂渐渐收紧。
结束时时迁才说:“那哥哥要每天给我打电话。不许拿自己冒险,有什么危险不许瞒着我,不许”
李书棠脱力地挂在时迁身上,好脾气地堵住时迁的嘴,“好,三餐报备,去哪都得和我们宝宝说,别担心。”
不是第一回听花言巧语,时迁沉默半晌:“我想一起去。”
“别。”
李书棠失笑,又无奈。
时迁仰头用湿漉漉的眼注视着李书棠。
李书棠蓦然想起三天前,时迁照例在午饭点带着餐食出现在京唐顶楼办公室。
时迁按了按眉心,李书棠道:“吃完休息一下?”
“好。”
时迁从来不会拒绝李书棠的要求。
两人在休息室相拥而眠。
一点半几位高管聚集在李书棠办公室商谈,随着开门声,高管声音也戛然而止。
几人回头就看到永城最近正炙手可热的新贵——s老板时迁光着脚从他们李总休息室冲出,仿佛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慌乱的视线定在李书棠身上才安心。
提起这件事,时迁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你又丢下我走了。李书棠,你是惯犯,惯犯的话最不能信。”
说着,李书棠只感觉到颈窝里一片温热的湿润。
那几位高管光是看到时迁光脚冲出就震惊不已,要是知道这人动不动就抱着他哭
李书棠想着忍不住笑起来,换来脖侧被人重重咬下。
黑发男人倒吸一口气,衬衣早就被松开纽扣,半挂在臂弯。细长的眼睫被汗沾湿,唇色因为生病显得苍白,却水润。
他拿过手机,又摘下手表,“你装个定位?想什么时候打电话就给我打。”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李书棠又补充,“不然再在我身上装个摄像头好不好?你想什么时候看到我都可以。”
时迁呼吸粗重几分,没想辩解,他本来就是这种人,李书棠也最了解不过。
许久等不到回复,李书棠轻轻一手把住alpha脖侧,脉搏的剧烈跳动传达到他手心。
李书棠说:“不说话就是不想?”
“想。”
说完又觉得自己应得太快,时迁低声重复,“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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