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啊,用属于我的东西,包裹住属于他的东西,由我贴身带着,我们就会……”
张旭伦羞涩地止住话头。
萧路又看了眼纸包,“请问属于你的东西是什么?”
语气略飘忽,直觉不太好。
“就是那张纸……”
“什么?”
“曾经浸满了我的体……液体,后来它干了……纸背上我还写了好多个夏教授的名字。”
萧路劈手将纸包掷向张旭伦的脸。
“啊痛!”
张旭伦捂住额头,宝贝似的将掉在身上的纸包攥在手里。“我能碰到了耶。”
废话,在我的摆渡车里你当然能碰到。萧路没心情回答他,对于自己刚刚拿过这么恶心的玩意儿深感痛恨,而醉心于西方美学的张旭伦,他梦想的战舰里连个洗手池都没有。
“什么魔法?那是巫术!”
萧路没好气。
“我不管啦,有作用就行。”
张旭伦回嘴。
“有吗?”
萧路挑起眉,幸灾乐祸的神情一闪而过。
“没有。”
张旭伦低下头,“花了一整年的生活费,害得我借了小额贷。”
“蠢货。”
萧路点评。
张旭伦颓丧地低下头,懊恼了片刻,他重新抬起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回去找那家店算账。”
萧路看了下时间,“可以。”
他一直厌烦歪门邪道的巫术。
不到一分钟,萧路带着张旭伦走下战舰。
萧路看着那家阴暗角落里的小门脸,“大学生,是吧?张旭伦同学。”
“百分百确定。”
“这你也信?”
小门脸的侧边挂了一条竖着的木牌子,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蜘蛛的腿毛。
给你一分钟,随便砸
店里的东西多得令人发指,发霉的味道裹着略带酸臭的空气,一个劲儿往萧路鼻腔里钻。
角落破旧的单人沙发上窝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
“是他吗?”
萧路问张旭伦。
张旭伦努力辨认,“不确定诶,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不过也是个男的。”
随便吧,萧路轻拍了下张旭伦的肩膀,“你看着办。”
又补充道:“一分半钟,你的自由发挥时间。”
张旭伦试着推动一个巴掌高的印第安木头人,木头人“乓”
地掉落在地。
男人一惊,疑惑地抬起头,打量四周。
“哦我可以了!”
张旭伦振奋,顺手抓起一只半大不大的水晶球,扔向正前方的柜台。
水晶球像击倒保龄球瓶般,扫中几个奇形怪状的瓶子,一片碎裂声。
男人跳起来,“怎么搞的?”
他窜到柜台前查看。
张旭伦兴高采烈,将一整盒闪闪发亮的粉尘全扑到男人的后脑勺上。
“哇哇哇!闹鬼啊?”
男人大叫。他只看得见东西乱飞,一个人影也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