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敷,上药,揉着伤口化瘀……
他个子很高,肩也宽,白色的衬衫之下,腰腹劲瘦,确实很。
林近东又是那种小麦色的皮肤,修长宽大的手指在我的腿上停留,他掌心温度烫的吓人,指腹上略的茧摸索着淤青,他的触碰让我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我咬着唇,尽量不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
膝盖内侧也受伤了。
林近东的手用了点力道,分开了我紧紧拢着的膝盖,他的腕表时不时抵在我的小腿皮肤上,我的脸一阵热,一阵冷,他替我上完了药,将绷带打好,薄茧从我柔嫩的肌肤上恋恋不舍的,缓慢地移开。
“替我解开。”
他低声吩咐。
我看着他喉结微动说话的模样,抬起手,领带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了地上。
林近东仰脸,眼眸里是浓到化不开的锐利,他明明半跪着,一身杀伐气,我看的有点紧张。
“你今晚去我那里住。”
他说,沉冷的嗓音磁性至极。
我马上摇头。
林近东淡淡地嗤了声,“你怕什么,不会真觉得我对你有意思吧。”
生
宴会
“我没有!”
我抬起手解释,“我只是……”
为什么不去?我的脑海里凭空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林近东那里难道也会有人监视?他这么聪明,如果发现有人在背地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会怎么做?
我掀起纤长的眼睫,在这一刻认真的看向了林近东,他的眼底,我看起来纯澈干净,像是稚嫩的花蕊,永远娇弱,需要他这样的男人保护。
他既然这么想……我现在心里很凌乱,只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余序平安的离开,我就得依靠这些自大傲慢的天之骄子们,先把那个监视着我的人抓出来。
我答应了。林近东薄唇勾起弧度。
回到他的车上,他才往自己住的那栋高层开去,我在后座抱紧了自己那件软乎乎的外套。
余序说我穿这件像是个毛茸茸小羊羔似的,我一直很喜欢它。
可现在,我却觉得我是个毫无掌控自己命运的羊羔。
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不喜欢,甚至害怕的男人们牵着走,毫无反抗能力。
车里温度很舒服,我把头埋进外套,自欺欺人似的想从上面获取一点关于余序的气息。
这外套他刚帮我洗完不久,挂在柜子里,原本我是想穿着和他一起过圣诞节的,我想着想着,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又落下来了,外套那块很快就被泪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