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不想了。
她摆手,摘下身上的围裙,“欸!吃饭吃饭!”
沈见白返回厨房放个围裙的功夫,再出来时就看见苏杳坐在了凳子上。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因为今天苏杳居然没让她搬椅子,沈见白倒抽一口气,挪到苏杳旁边位置坐下,想如往常一样拿碗给她盛汤。
另一双白皙的手却比她更快一步,“谢谢,我自己来。”
话里的疏离感都要蹦她脸上了,沈见白问:“你不开心吗?”
苏杳舀了一勺汤,“怎么这么问。”
“你都没让我帮你搬椅子,也没让我盛汤,”
沈见白越想越笃定,“指定是不开心了!”
“不让你搬椅子你还不乐意上了?”
苏杳哭笑不得,“自己盛汤是因为你每次都给我舀一大碗肉,根本喝不到几口汤,而我今天只想喝汤。”
是这样吗?
沈见白半信半疑,她每次有给苏杳盛很多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豆腐酿肉,好豆腐,好肉,见白牌严选,你尝尝。”
见白牌。
沈见白嘴里总能莫名冒出这种自创语言,苏杳绝对有意思,“这些都是你自创的语言吗?”
“什么?”
沈见白用干净的筷子给她夹了块豆腐,“什么自创的语言。”
“孤alpha寡oga。见白牌。这种。”
“没有啊,孤男寡女,你们这难道不常说?”
沈见白又夹了点些小炒虾仁放在她碗里。
“你们这?”
啊这
沈见白尴尬,自己这个脑子什么时候才能赶上自己这张嘴,她抢圆场,“呃,就是你们家乡的意思。”
苏杳点头不想戳穿她,勉为其难相信一次,没再追问。
吃过饭,苏杳又回书房忙了会,直到晚上的九点,她发觉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估计是傍晚吃过饭后没能准时吃药的缘故,这会胸口有点闷得慌。
她出了书房,熟络地数了几片药就着冷水吞下,从窗户的露台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些沈见白说话的声音,想到通过床边的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大半个露台,苏杳推开些窗,看见沈见白趴在露台边,用指尖不停拨弄着她买回来的那盆小仙人掌,嘴里铮铮有词。
“你一直在这里吗?我怎么之前没注意过你。”
“这么小一颗,还没我手心大呢,谁买你回来的?辣个吕人吗?”
“还开了个小花,怪可爱的,倒是和那个吕人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