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好在药剂在身体的残留不多,悉心照料几天便可彻底清除,有了这次算计,沈见白算是彻底明白,良心那一套在上层社会的豪门世家里根本没有。
能让人长教训的只有报复,以牙还牙的报复。
入夜,沈见白带了几个人径直去了沈艳家,沈钰正坐在客厅打着手柄,玄关的大门骤然被人一脚踹开,她颇为不耐烦地望过去,看见来人是沈见白,她下意识一喜,连忙跑过去挽着她的手:“表姐,你怎么来了!”
“是来找我——”
‘啪’。
耳光骤落,脸颊火辣辣的疼,沈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子发懵,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这个,曾经关系要好的alpha表姐,“表姐!你干嘛!”
“我干嘛你看不出来吗?在打你啊!”
沈见白拽住沈钰领口,动作不轻,一点不管中间是否有障碍物地把人硬拖进了屋,“你很急吗,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你自己就上赶着想找我挨揍了?”
楼上,沈艳和张斌闻声而至,匆匆下楼看清楚客厅的情形,急忙跑上来想拉开沈见白的手,“见白,见白!你这是干什么?!”
大概是沈钰脸上的红肿看得真切,张斌改了以往看戏的心理,也跟着上前把沈钰护在身后,“沈见白!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发疯?
沈见白气笑了,懒得跟她们多说,示意保镖把两人拉开,手上的动作没松,“喜欢下药,喜欢搞小动作是吧?”
她一脚踢到沈钰膝盖上,后者一个踉跄直直跪在地上,没扑地毯的瓷砖地又冷又硬,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疼的沈钰大叫,“父亲,母亲,救我!”
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停央求着旁边的沈艳和张斌两人救她,求沈见白放过她,却唯独对下药的事闭口不提。
沈见白哼出一声,从身后的保镖手里拿了三个杯子和一瓶大半百度数的白酒。
不多,三杯刚好六百毫升。她朝每个杯子里分别又倒了些液体或粉末,一杯一杯推到沈钰面前,“三杯酒,一杯加了两倍的oga催情兴奋剂。一杯加了信息素絮乱的抑制剂,至于这最后一杯,你应该很熟悉。”
“你让阿花在苏杳菜里加的,想必就是这个了,不过我这是改良版,专门针对心脏没问题的健康oga。”
最后一句话落下,沈钰脸色难看至极,她望着沈见白,眼底是难掩的错愕和恐惧,“见白表姐,你,你真要为了一个外人来报复我吗?”
“见白!钰儿算你半个亲妹妹!”
沈艳被保镖压着,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沈钰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不能允许沈钰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沈艳跪下来求沈见白,眼泪哭了一把又一把,“见白,求你了,看在姑姑的份上,姑姑求你放过钰儿”
沈见白垂眸,不含一丝情绪的眸子能凝出冰霜似的:“不看,不放。”
“小姑姑不妨问问你的好女儿,她给苏杳下药的时候,又有没有看在我的面子上呢?!”
“一定是有误会,见白,钰儿虽然平时好玩了些,但绝不至于心狠手辣啊!”
沈艳不愿意相信,往地上砸的头让沈见白挡了回去,“见白,都是误会啊!”
沈见白冷眼,所以无论是处于一个什么社会和世界,它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沈艳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也或许,她希望用血缘、用关系担保,为沈钰开脱,不论她做的事情有多恶劣,结果会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