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曼你送温染回来的呀
谢观星这是我应该做的。
话说到这里,其他人还没有意识到谢观星的回复“这是我应该做的”
表达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许朋那田小甜不会报复温染学姐吧怎么觉得她蛮恐怖的嘞
杨小曼她恐怖这不是废话吗
杨小曼不过报复她哪敢,她现在走路都走不好,还背了处分,再恐怖,她也是个人,如果还敢报复,那等着她的就真的是法律的制裁了。
许朋那天晚上真是太险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摔下去的是温染学姐
温新尔我废了她。
许朋温新尔好暴力,我们应该报警,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
杨小曼我们野蛮人不讲究那一套。
许朋
温新尔那田小甜受伤了,周末的大汇演怎么办
杨小曼不知道,温染说没时间。
温新尔她要是去了,我把她腿打断。
杨小曼我觉得尔子需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胆儿太肥了。
谢观星学姐周末有事吗她没跟自己说啊
杨小曼她周末好像有一个演出,这几天一直都跑舞蹈室呢,但具体是什么还得问问。
谢观星谢谢小曼学姐。
杨小曼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好谢的。
他们几个在群里聊完,温染也回来了,一推开门,杨小曼就从椅子上伸长了脑袋问,“温染,你周末接了个什么演出啊”
“落渊介绍的。”
杨小曼眨了两下眼睛“落渊他给你介绍了一个什么演出啊”
温染笑了笑,眸子里漠然又随性,“松南剧院的大汇演啊。”
“落渊的一个朋友是特邀嘉宾,一个小有名气的本地大提琴演奏家,老师拉琴,我跳舞。”
杨小曼的脑子一时之间反应没有那么快,等她接受并且消化了之后,她呆呆地说了一句“我靠”
“那老李不得气厥过去”
“卧槽好爽”
在完全接受了这个消息之后,杨小曼的画风就从不可置信变成了不停的碎碎念。
“老天有眼,保佑你取得特等奖,老李最好是屁都没有。”
“难怪你谁都没说,藏这么严实,难怪老李请你回去你拒绝了,她把你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对了,这事儿要告诉尔子和小学弟吗”
温染想了想,“可以说。”
杨小曼就兴高采烈地去群里艾特全体成员了,虽然全体成员总共就五个,其中一个还是她自己。
而温染也没看手机,她脱了外套,坐在椅子上呆,脑子全是谢观星今天晚上那一声又一声的姐姐。
她跟谢观星在一起了
怎么就在一起了
当时的感觉好像就是迷迷瞪瞪,可又无比清醒,因为温染现在可以回忆起谢观星和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说话时候的语气,她都还记得。
但当时就感觉在被无形地推着往前走,神经被抽走,大脑一片空白却喧哗。
杨小曼在群里又嗨完了,她扭过头,对温染咕哝道“今天下午,体院有几个男生把我抓住,要你的微信,我没给。”
“不过体院的男生是真的帅啊,那腿,那腹肌,那腰,那背,那荷尔蒙都冲到我脸上了”
温染呐呐,“没给是对的。”
“我知道,”
杨小曼说,“那你和小学弟准备什么时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