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街道旁边,趴在淡古铜色皮肤的少年背后;
那些笑脸,逐一生动又立体地重叠起来。
呼吸变得缓慢了一拍。
他来不及细想太多。
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男人微微眯起眼有些不耐地扯了扯衬衫的衣领,解开了两颗扣子……喉结在敞开的衣领后滚动了下,他在飘荡于周围甜丝丝的空气里找回了一点正常空气。
“问题挺大。”
他顺着徐酒岁的话,淡淡道,“你太年轻了,只是一时兴起,而我这把年纪玩不起,也玩不动。”
她是很有趣,有时候甚至让他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让他,更确定必须及时喊停的心思。
在一切脱轨之前。
“……”
而徐酒岁听到这,心跳已经快要静止了。
她知道接下那张薄唇要说的话,绝对不是她想听到的。
果然。
“你年纪太小,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浪费时间。”
“……”
徐酒岁见他这么单刀直入,也不跟他磨叽,她盯着薄一昭的眼睛,“我成年了,徐井年其实不是我哥,是我弟。”
说完狠狠咽了口唾液——
她都豁出去了,也不怕薄一昭嘲笑她还扮高中生装嫩。
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谁知道这会儿薄一昭看着她那张虎了吧唧的小脸,智商直接掉线了。
男人智商一掉线,那十层十,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直奔裤、档去了。
于是徐酒岁听见男人挺荒谬地嗤笑一声,破天荒地扔掉了为人师表的头衔,轻飘飘地甩出一句:“成年日了不犯法,就能随便日的吗,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徐酒岁:“……”
这个臭流氓!
想到哪去了?
谁肖想他的肉体了?!
薄一昭疯没疯不知道,反正徐酒岁是快疯了。
上下打量了下站在高处的男人,她想知道,他今天到底是去的图书馆还是去的牛郎店,怎么一回来满脑子浪唧唧的危险思想?
摁都摁不住。
徐酒岁觉得再这么开黄腔开下去,自己未必是这个极在状态的人的对手……于是脸上笑脸一收,她抬脚就要给他来个扬长而去,准备留下个潇洒背影。
抬手一撩头发,她板着脸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