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完统计删了就行。”
姐夫这话说得很是无情。
徐井年“噢”
了声,又不说话了。
直到二人走到楼梯口,上楼的时候,薄一昭停下来,想了想可乐事件,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别跟你姐说。”
“嗯?”
徐井年有点儿震惊地望向男人。
男人在楼梯扶手上掐灭了烟,烟屁股弹进一楼铁皮垃圾桶里,想要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张了张嘴,又完全不知道从何解释——
面对这窘迫的情况,他无语地嗤笑了声。
此时徐井年感觉他的老师一下子变得……也不完全是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气场一下子平和下来,只听见他嗓音微沙哑道:“我是真他妈有点怕她了,一不留神上房揭瓦,一哭二闹的。”
徐井年眼里的震惊瞬间变成了同情。
十九年了,老子一直孤苦伶仃地忍受着“上房揭瓦,一举二闹”
的折磨……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啊,姐夫。
第27章悬崖勒马
徐井年站在走廊和薄老师“相聊甚欢”
,他心想他姐真他妈是个千年道行的撒娇精啊,法海都被她震慑住了。
正心生感慨,身后的门被拉开了,一点点暖色的光从门缝里倾泻而出,落在走廊上少年和男人的身上。
从门缝后面探出个脑袋:“你们在干嘛,到了门口不进屋?”
撒娇精出现了。
“就说两句话,你怎么像狗似的听见一点动静都能跑来开门,还什么都要问?”
徐井年一只手扶着门框,弯腰脱鞋。
“我就问问你也急眼,”
徐酒岁莫名其妙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扔到他面前,“别不是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和薄老师能有什么秘密?”
“那我就不知道了,现在的男人可坏了,坏的程度超出我这种单纯女人的想象力。”
徐酒岁说着完全不负责的地图炮。
姐弟俩家里开了空调,徐酒岁拉开门的瞬间,凉气钻出来驱散了夏夜的闷热,与此同时从屋子里飘出来的还有一股牛油混杂巧克力的味道……
“你在烤饼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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