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的又看见后面走进来的徐井年还有徐酒岁。
“他们怎么也来了?”
李倩小声地问。
徐酒岁没说话,盯着这真正的高三小姑娘看了一会儿,脚下一挪,站到了一个教室比较中央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自己那副素描画——
七年了,它果然还挂在那里。
和她离开的时候卫衣的区别是,这幅画下面贴了一大堆来自同为艺术生的学弟学妹们的便签条,全部都是“蹭学神光辉”
“学姐助我校考过过过”
“不求央美来个国美再不济广美也成”
“蹭”
“蹭喜气”
……
徐酒岁也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些学弟学妹五花八门的“蹭”
还有蹭什么玩意儿的,她真诚希望他们之中没人来蹭她的恋爱运势,否则定然前途一片漆黑。
“你把短信都发我弟手上了,”
徐酒岁站在那一动不动,平静地说,“真出事警察取证也得找他,我还不得跟着来看看。”
徐井年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过徐酒岁,捂住她那张残酷的狗嘴。
李倩的脸色果然不那么好看,她转过头,看着薄一昭,小声地说:“老师,叫他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行。”
薄一昭考虑都没考虑,头也不回地对身后姐弟俩说,“你们先出去。”
徐井年听话地想要往外挪,奈何徐酒岁像是脚底扎根,向他投来抗拒的眼神。
李倩:“老师!”
薄一昭:“徐酒岁!”
徐井年被喊得背脊发凉,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直接扛起他姐往外拖,徐酒岁尖叫一声,被迫被拖出门时,伸手假装挣扎中不经意地“咔嚓”
一下,关了教室的灯!
教室一下陷入一片黑暗。
徐酒岁没有计较薄一昭为了别的女学生吼她这件事——
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三楼,下面还有个花圃,真要跳下去,脑袋落点准确地磕到花圃上,那还是可能可以出人命的。
站在教室外,她抓住了徐井年的手有些紧张地侧耳倾听教室里面的人的对话,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让李倩先从窗户上下来,李倩不答应。
“那你坐着好了,把我叫来又想做什么?”
点了只烟,男人看上去有些无动于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刚才明明从收到短信到人站在玄关,全程都没用超过一分钟的话,徐酒岁怕是真的要信了他是个铁石心肠。
但是这些李倩不知道,所以看见老师这副冰冷的模样,她开始哭了起来。
“我只是,只是想告诉老师我喜欢你,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删我微信……但是你为什么要把我赶出物理竞赛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