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位男同学,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看她这样子,傻了吧唧的,薄一昭对她欺骗行为真的是想气又气不起来,总不能抓着她打一顿,只好想点别的法子折腾她,接过她手里的英语试卷翻看了下,皱眉:“怎么才写三张?”
“……我很忙的。”
“忙什么,”
他头也不抬地顺嘴问,“别告诉我‘忙学习’。”
“……”
忙养家糊口也不能告诉你啊。
徐酒岁撇撇嘴,看着认真审阅她试卷的男人,那修长的指尖就捏在试卷的边缘,让她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想到下午——
下午这只手。
被她舔过嗳。
……窒息。
自己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她抬起手,不自然地揉了揉有些发热的耳垂,小声哼哼了下,有些心虚地问:“老师,问你个问题。”
“问。”
“那天在素描教室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徐酒岁犹犹豫豫地问,问完就感觉到男人抬起头看向自己,那双漆黑的瞳眸仿佛已经洞悉一切,看得她心脏骤停一秒——
他看见了?
他发现了?
他知道了?
内心的土拨鼠疯狂刨地,爪子捂住脸拼命往下拉扯面部肌肉崩溃尖叫,表面上她却坚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并不知道自己笑得快比哭还难看。
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副做贼心虚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男人这才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平静地问:“什么?你觉得我应该在那个教室里看见什么?”
——他什么也没看见。
徐酒岁心中一颗大石头落地,无声长吁出一口气,她眉眼放松下来,剩下的只需要胡扯……于是她眨眨眼:“你真的没看到吗,那天我总觉得李倩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我好像看见窗户外面有一只苍白的手在拽她的脚踝——”
薄一昭:“……”
徐酒岁瞪大了眼:“真的!”
一个人的鬼扯能到什么程度?
——那就是真的鬼扯到鬼的身上。
你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的吗?
——不,我看你是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
薄一昭撇开脸,想了想还要一本正经配合她演出,语气平淡道:“没听过十八中有哪年曾经有学生在艺术楼自杀,李倩是第一单也没死成,你少疑神疑鬼了。”
徐酒岁本来就是瞎胡扯的,听男人这么说,她“噢”
了声,不再准备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指了指试卷:“我随口问问,您继续看。”
薄一昭弯起唇角,冲她露出个短暂的笑,低下头继续去看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