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夫人也扶着嬷嬷的手,十分疲惫的就往外走:“从新婚夜开始,就没有一日安生的,这宋夫人,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当得家?”
安定侯直接修书一封,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宋府。
狂草的字迹笔走龙蛇,字字句句都是在质问宋俊材,到底寓意何为?
是想要成亲家,还是想要成冤家?
宋俊材可被这封信吓破了胆子,火急火燎的就跑去质问赵千兰。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往两个女儿的嫁妆里放了什么东西?”
赵千兰听闻这个消息,诧异的愣在了原地:“若安的嫁妆里,全都是地契银票之类的宝贝,我哪里舍得亏待她啊!我们唯一的女儿!”
宋俊材急得鼻子喷火:“那宋熹之呢?你给宋熹之陪嫁了什么?怎么安定侯一打开嫁妆箱子,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赵千兰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眸:“怎么可能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她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开口:“我不过。。。。。。不过是给熹之陪嫁了些好吃的糕点,温暖的被褥。。。。。。全都是,全都是为娘的心意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眼冒金星。
他一个耳光,便直接把赵千兰打得瘫倒在了地上。
“你要让我出去怎么做人?你让我怎么做人!”
“这点嫁妆你也要贪?又是教会若安换亲,又是克扣宋熹之的陪嫁!”
“因为换亲,她们今日才换回嫁妆,你的那些好吃糕点不早已经发臭生蛆?直接被安定侯全家抓了个正着!”
宋俊材一连串的话,说的赵千兰大脑是一片空白,她柔弱无比的哭泣着:“不,不是这样的夫君,你听我解释!”
宋俊材弯腰,直接将自己的耳朵往赵千兰脸上凑,他怒气冲冲:“你说啊,你解释啊!我看你是否能解释出花来!”
“宋熹之的嫁妆虽是糕点。。。。。。可,可若安的嫁妆全是。。。。。。”
还未等宋俊材把赵千兰的话听完,另一只耳朵却听见下人急急的敲门禀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知道为何外头百姓都传遍了!”
宋俊材浑身一僵,背后冷汗森森:“外头都说了些什么?”
“说咱们宋府管家不严,让二小姐失去的清白,二姑爷新婚夜愤怒出走,导致侯府发卖了二小姐的丫鬟!”
“如今还说咱们丧心病狂,不仅吞了已故夫人的陪嫁,如今连两个小姐的陪嫁都要吞了,被侯府连夜修书质问!说您真的是不配为人!”
宋俊材一听这话,一个踉跄,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满头大汗,两眼都开始发直:“怎么。。。。。。怎么一下子就搞得人尽皆知了?”
赵千兰见状,抹了一把眼泪,急急的把宋俊材从地上扶了起来:“夫君,夫君!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我真的冤枉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咬牙,反手又猛地给了赵千兰一个耳光:“就你这样还冤枉?你贪了她们的嫁妆还敢叫冤枉?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还能怎么办?现在就按照嫁妆单子准备两份嫁妆,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给安定侯府送去!”
“要让天下人知道不是我宋俊材亏待了女儿!”